产,这是江阳的主意。
江阳倒不是怕老婆自然生产受罪,黄脸婆子受点罪有什么了不起?他怕的是儿子自然生产时脑袋受到压迫,一旦脑袋因压迫受到伤害,那他还配做他江阳的儿子吗?
剖腹产做得非常地道。
江阳的儿子也顺风顺水地生出来了。
但江阳儿子的长相,却大大地超出了江阳的想像:这小家伙虽然胖胖的,但满脸皱纹,头发也长长的,甚至还有胡子,头发胡子是白色的……,江阳越看越不对劲儿,这不是老头吗?怎么会是这样?
营养师呢?江阳大喊。营养师早拿着白花花的银子跑没影儿了。
怎么会是这样?江阳不解地问。
“爸爸。”
江阳的儿子忽然说话了,弄得在场医护人员、婴幼儿专家和江阳都很吃惊。
“是什么让我未老先衰?是谁剥夺了我青春?我心衰、肝疼、浑身无力……”
说完,小家伙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江阳的儿子就这样走了。弄得婴幼儿专家们都挺遗憾的。
“又没了?”
半响,没有听到陈浩铭的声音,周慕的开口道。
声音中透露了太多了信息。
“不行,必须再来一个。”周慕道。
“……”陈浩铭。
“对啊,小铭,再讲一个,你讲得故事不错。”这时候石堰也跟着道。
“再讲一个。”黑暗中许烬淡淡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陈浩铭本意是想拒绝的,太在几人的一再央求下,他只好又说了一个。
一天,我要回老家。
走出车站时,天已经黑了,小县城人少,灯也不亮,感觉到处都是黑乎乎的。
黑暗中,有个老人走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忽然伸过来一只碗,我知道是乞讨的人,忙在身上找了一块钱扔进碗里。
“砰”的一声响过后,老人说:“谢谢!”我听出声音很熟,便仔细看了看他,这一看,才发现老人竟是老家的坤二伯,我问:“坤二伯,是您吗?”。
坤二伯也认出我了,他欣喜地说:“是小铭呀,你怎么回来了?”我说:“明天是清明啊,我回来给爷爷挂纸。”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坤二伯,只见他一身破烂,一只裤脚只有半截儿,衣服烂得跟拖把一样,左一块右一块,脚上的一双解放鞋也烂了,两个大脚趾都露了出来。看见老人这个样子,我心里非常不舒服,问道:“您怎么这样了?”坤二伯说:“儿子不孝,只有出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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