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nature的总裁，嗯？”
莫槿凌觉得，把程温睿放到玲儿身边，真的是个好主意。他舍不得责骂她，正好有人帮他做了。
玲儿头低的鹌鹑似的，小声的辩解道：“不是别人，那是我男朋友……”
说到后面，玲儿声音越来越轻，程温睿挑眉看着她：“知不知道你被人盯上了？”
玲儿思索道：“宁安？”
程温睿：“真亏的你还知道啊？堂堂公司的总裁，半夜跑出去喝酒，你是嫌我们处境还不够糟糕是吧？刚刚起步，身为老板一点领头作用都没有，脑子长来干嘛用的？”
呃……又挨训了……
好想打人，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说，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我错了。”玲儿小声认错。
“错了？知不知道做错事了，一句我错了是最没有用的。就目前了解这不是你第一次犯错了吧？高二的时候翻墙逃学，是不是还被请家长了？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有可能被挖出来的？”
玲儿被批得说不出话来。
程温睿冷声发问：“还敢不敢了？”
“不管了，保证不敢了。”玲儿立即飞快地回答道。
“嗯。”
程温睿继续处理手中的工作。玲儿站了半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个，总监大人，我可以走了不？”
“等等。”程温睿头也不抬道：“暂时没能帮您找到合适的助理，最近我来当你的助理，可以？”
玲儿忙不迭的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欸？”突然想到了些事，玲儿继续道：“总监大人，我明天就走，估计有一阵子不会回来。”
“去哪？”
“有点远，暂时还不确定。”
“嗯，保持联系。”
总算聊完了，玲儿感觉比他做题还麻烦，赶紧出去扑到莫槿凌怀里。
“阿凌，这男人好可怕。明明我才是老板，却硬生生被憋不出话来。”。
莫槿凌抱着她准备回家，评价了句：“不是坏事。”
“好么，就知道你们都这么说。我以后还是得少犯错误，跟他待一起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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