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她颤抖着拨通了胡晨的电话，想着这回，他总不会不管了吧。
“胡、胡哥，小别墅的地址可能泄露了，我今天收到了血衣，还有死老鼠。”
“我知道了。”
小别墅周围有私生饭蹲守这件事情，胡晨早就知道。这种东西无论他们搬多少次家都会出现，是规避不了的。
何况以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所以胡晨一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怎么样？”金金眼巴巴地凑上去问。
于锦鲤挂了电话，默默地摇了摇头。
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去关灯睡觉。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开着廊灯睡觉了。”金金的声音还带着点哆嗦，禁不住感慨道。
自从上回录制《早安！妈妈》之后，于锦鲤睡觉就再也不肯关廊灯了。
金金虽然不知道这个原本在《象牙塔》时候还天不怕地不怕、大晚上都敢一个人走夜路去练习室的小妹妹为什么突然怕黑了起来，不过好在她睡觉沉，即使开着廊灯，睡眠质量也不会受影响。
这下子她算是明白了。
来自私生饭的恶意有一有二也有三，她一定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像现在一样过分的事情吧。
两个女孩子匆匆钻到被窝里，廊灯的一点微弱的光并没有让她们安定下来。血衣上恶毒的话好像还在眼前，死老鼠的味道好像还没有从空气中散去，总感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们。
“那个……床头灯能不能也开着啊。”
金金翻来覆去在床被之间翻滚了几圈，然后犹犹豫豫地提议道。
于锦鲤一个骨碌爬起来，“啪”的一下按亮了床头灯，她们就这么灯火通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胡晨到小别墅里来的时候，金金还特意又一次去和经纪人提了私生饭的事情，可是胡经纪只是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句，“知道了，公司会想办法处理的”，就再也没提什么别的解决方案。
“这两天抓紧时间准备巡演啊，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可是女孩子们根本没有多少合练的时间，个人的曲目倒是还好说，需要团队配合的几首曲子她们凑在一起也就练了一两个晚上，经纪人就急急忙忙地将她们赶往了巡演路上。
虽说这个舞台的准备实在是算不得充分，不过好歹聊胜于无吧。
“象牙塔少女”终于启程前往了她们出道以后的第一个舞台。
第一站，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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