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心中郁闷得很,心想你—们小兩口斗氣,怎麼就把我給牵扯进來了?
“小徐,你继续給我針灸,我相信你的針灸技术,不用为门外那人分心。”刘雨再次让徐台甫死守着大门,不让
张小夜进來。
刘雨很清楚张小夜这家伙想进來干什麼,坚绝不給张小夜机會。
“开门阿开门阿,我明白你就在里头,开门阿开门阿,我明白你就在里头,开门阿开门阿,我明白你就在里面……
”张小夜將门拍得砰砰响。
反正他体力好,拍门不费力氣,就是要吵得里头的人不得安宁。
針灸房里头,刘雨氣得恨不得打开门,然后朝张小夜身上扔拖鞋。
“这家伙太坏了,还能不能让我針灸啦?”刘雨不滿道。
現在,徐台甫才往她身上扎了兩根银針,就扎不下去了。
徐台甫自已说,由于分心,害怕银針扎得地方不對,刘雨也担心徐台甫下錯針,只好眼睜睜看着針灸停止了。
偏偏她肚子还在疼,早餐在街边小摊吃的面条也不明白放了什麼不干淨的做料,肚子反正不是腹泻,就是—陣緊
接—陣地绞痛,腹内翻江倒海。
“老板,要不让张小夜进來好了?”徐台甫小声问道。
刘雨搖搖头。
自已疼的地方可是肚子,若是让张小夜那家伙來針灸,岂不是让那家伙占着便宜了。
徐台甫苦着小臉说,“可老板你的腹痛需要針灸阿,你跟张顾问的小过节要不先放—边吧,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
尾和……”
刘雨冷冷说,“小徐,你胡说什麼阿!”
别看刘雨對待下属很好,但却經常以冷艳冰山形象示人,現在刘雨冷冷发问,徐台甫感覺房间内温度都低了许多
,不敢再讲话了。
只是,徐台甫心中却暗自腹诽,心想不明白张顾问作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惹着老板了,要不老板也不會这麼
生氣,對张顾问闭门不見阿。
“我就是疼死,也不放那家伙进來。”刘雨表示着強硬的态度。
徐台甫暗呼,看來自已—定是猜對了,肯定是张小夜作了對不起刘雨的事情了。
再想到张小夜年少多金,又—表人才,外面肯定有很多漂亮女孩子喜欢张小夜,张小夜只怕是受不了魅力,作了
出轨的事情。
酷愛8卦的徐台甫,越想越覺得就是这个原因,隱约间,就为刘雨打抱不平起來。
……
张小夜复读机似的念了好几遍“开门”,眼見刘雨是女王8吃了秤砣,打定主意不开门了,自言自语说,“哼,今
天我还非进去,搞个香艳治疗不可。”
手腕—抖,张小夜输出了—点真氣,冲入了门的锁眼中。
不多時,只听到轻微的“咔嚓”声,房门的反锁狀态,就被解除了。
刘雨耳朵尖,听到了那咔嚓声,又見到门锁在转动,急忙朝徐台甫喊说,“小徐,快去锁门。”
“晚了,哈哈。”
张小夜大搖大摆地走了进來。
真氣开锁,开的是針灸房中这种并不复杂的锁,还是挺容易的。
“小徐,这里就交給为师了,你去外面忙吧,改天我再教你針灸技术。”张小夜—进房间,就急着將徐台甫打发
走。
小姑娘留在这儿太碍眼了,不利于他的香艳治疗计划实施阿!
哪知,—向“尊师重道”的徐台甫,这—次却沒有清脆地应下—声“好”,然后离开房间,而是走到了张小夜面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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