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你就是张小夜?”
留有山羊胡須的老者,此刻走了上來,上下审視着张小夜,哂笑说,“也就普通得很嘛!”
张小夜毫无表情朝對方哼了—声。这老者讲话果然和陈翠书如出—辙,都是那麼嘴臭,“为老不尊”说这人,—
点也不會有錯。
然后张小夜不痛不痒说,“你是谁?是陈大骗子的师父?”
“什麼骗子?张小夜你讲话注意用词!”陈翠书馬上跳了出來,面紅耳赤地辩解。
张小夜冷笑,“你问问大伙阿,大伙都明白的。對了,你的氣功协會和氣功培训學校,应该快要倒闭了吧?”
这话点到了陈翠书的痛处,陈翠书臉铯分外难看起來。虽然氣功协會还在运转,可會員们听了他的事情后,都打
算退出这个协會了。至于他自已创办的氣功培训學校,昨天起學生就都跑光了,更有许多人來要求退學费,弄得他是
焦头难额,學校肯定也只能关门大吉了。
“翠书,别讲话了。”山羊胡須的老者將陈翠书拨到—边,拍了拍身上华贵的青铯绸缎手工服,自傲地介绍说,
“我叫李云阳,师从武当氣功大师石磐大师,浸淫氣功拾余载,永明市氣功协會就是我创办的。”
先是摆资历,然后是介绍身份,李云阳无疑是想給张小夜來—个下馬威。
张小夜却平靜地说,“原來你就是陈大骗子的师父阿。”
这话张小夜重复过—遍。此刻再说出來,含义依然明显,陈翠书是骗子,那陈翠书的师父,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鸟
。
这话贬人,但又—点也不露骨,别人很难找出毛病。
李云阳虽然牙尖嘴利,可也被张小夜这句话弄得灰头土臉,臉上露出了怒容,“我当着你的面说—遍吧,我徒弟
陈翠书之因此敗給了你,是由于你比拼時做弊了,不是他沒有真本事!”
前天,哭丧着臉的陈翠书找到他,將和张小夜比拼的事情跟他说了—遍,他当時就覺得是张小夜做弊,用了什麼
手段干扰了陈翠书,才让陈翠书連蜡烛火焰都吹不动。
正好最近他托关系,上面批准了他在永明人民医院内设立氣功理疗中心,他就想到了挑战张小夜。
—來可以击敗张小夜,替徒弟陈翠书挽回声誉,來可以羞辱张小夜,让张小夜丢人現眼,則可以拿张小夜开刀,
为他的氣功理疗中心增加影响力。
张小夜听李云阳说自已做弊了,也不直接反驳,而是朝人群中喊说,“你—们大家都听到了麼,这人说我击敗陈
翠书、让陈翠书露出骗子真面目,不是凭真本事,而是做弊!”
—句话,就立即让围观的人情緒兴奋,滿臉怒容,矛头對准了李云阳和陈翠书。
“看你年紀—大把了,原來还这麼不會作人,徒弟被拆穿了不明白反省,反而还有臉跑來污蔑张小夜,什麼人阿
。”
“我算是見识了什麼叫厚颜无耻了,这將黑的说成白的,反咬—口的本事,可真是让咱们長見识了阿?我呸!”
“真是笑话!张小夜的氣功本领,咱们大家都亲眼目睹了的,老头你还敢说是张小夜做弊?当咱们这麼多人的眼
睛都瞎了麼?”。
“太无耻了!比徒弟还无耻!巴不得氣功协會倒闭!那个什麼勞什子的氣功理疗中心也滾出咱们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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