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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乌叹道:“最近也不知施施从哪听来的,说是拜圣人娘娘的神像,日积月累、心足够诚,就能得娘娘赐福,梦中赐下泥人,再配合行房就可有身孕……”>
“咳!”>
李长寿一口气息逆涌,差点就笑出声。>
他忙问:“可这,这跟……”>
“你家酒施师伯怕错过做梦,每天都故意入睡,又在睡前……唉!”>
酒乌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地看着李长寿。>
“长寿啊,子嗣这事,你能不能在丹药方面想个办法?受不住啊这老身板。”>
“这是天道所限,”李长寿笑道,“若让仙人随意诞子,岂非仙灵体质的炼气士泛滥成灾?>
故修为越高,想要子嗣就越麻烦……>
嗯?”>
他突然挑了挑眉角。>
酒乌忙问:“怎了?”>
“突然有了一些感悟,”李长寿笑道,“劳烦师伯陪我走一趟,有关李靖之事,稍后或许还要劳烦师伯。”>
“先去修行吧,都是些小事罢了,”酒乌摆摆手。>
李长寿笑而不语,驾云飞往了合适的高度,匆匆离了破天峰。>
如今虽已经不必要在门内过分低调,但有些事都早已养成了习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些好习惯自不能随便扔了。>
离了破天峰,李长寿大半心神朝着天庭的纸道人落去。>
正有天兵在书房前禀告,说天河副统帅卞庄有急事求见。>
“让他入内就是。”>
将一具纸道人化作白发白须的老神仙模样,李长寿开口回了一句。>
“是!”门外天兵扭头跑远,>
李长寿挥了挥衣袖,开了门窗、关闭书房外围阵法,让天庭充沛且纯净的灵气灌入此间。>
少顷,卞庄扛着自己的九齿钉耙匆匆跑来,在门前收起耙子,抱拳行礼,喊道:>
“末将卞庄,拜见水神大人!”>
“卞统领不必多礼。>
看卞统领额头冒汗,可是有什么难事?”>
卞庄忙道:“水神大人,出大事了!”>
“哪般大事?”李长寿悠然问着,不紧不慢,不急不慌。>
“这个,”卞庄有些语塞,有些心虚地看了眼门外。>
李长寿会意,开启了刚落下的阵法,笑道:“说就是了,怕什么。”>
“是这样,刚刚,末将家里人给末将发来传信玉符,”卞庄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水神大人,我家中开了一家天涯阁,您应该知道……”>
李长寿含笑点头:“略有耳闻,生意似乎颇为兴隆。”>
“让您见笑,这般生意本是上不得台面,”卞庄叹道,“哪怕天涯阁从未做过昧心之事,但总归是做这一行的……>
这个有些说多了,您别介意。>
是这般,在南海孤灵岛上,有我家刚开不久的一处分阁。>
就在今日,西方教两名老道,与妖族三名上古妖王,在阁中秘密碰头,商议如何对付天庭和水神大人!”>
李长寿皱眉道:“他们可有什么具体的算计?”>
“有,但分阁的人修为有限,听到的内容不是很详细,”卞庄沉声道,“大抵是要用离间之计,让道门与天庭生隙,还要用借刀杀人之计,除掉……>
咳,对您不利!”>
李长寿双眼缓缓眯了起来,坐在圈椅中一阵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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