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算了一下，一直独立在外面的卓玛，跟在身边的萧青衣，现在在首都的温妮莎，在伦敦的克里斯蒂，跟在身边，关系不清不楚的古文，还有这位秘书……当然，实际上，他发生关系的只有三个，和萧青衣是生死磨练出来的情感，温妮莎也是打出来的感情，克里斯蒂倒有些意外，感情虽然浅一些，可能，感激大于感情吧。
沈牧算完帐，叹了口气：“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情。”
成小凡这时候眨眨眼睛说：“老板，生活方面，你缺一个统筹的秘书。”
“生活秘书？”
成小凡侃侃而谈：“我知道您在南边还有一位正式的女人，但她心里想的不仅是你，更多的是她的家族，所以这个可以当作外室。萧青衣和您关系最亲密，做事也颇多这主意，但和您一样，都是要拿主意的。你们生活在一起，肯定会因为一些事情发生矛盾，所以也只能放在外面。温妮莎现在阵营不明，当个红颜知己就够了。古文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也只适合做外室，当个情人。克里斯蒂是外国人，心也不在您这里，偶尔去聚一聚就好。”
成小凡分析完，沈牧哈的一笑：“你还少说了一个。”
成小凡狡黠一笑：“我适合做您的秘书，拿不住您的，和您最适合的，是那位。”
沈牧顺着成小凡的指向看去，他看到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萧青衣，刚才已经被成小凡否认了，剩下的是瑶光子。
“你说瑶光子？”
成小凡点点头，沈牧却摇摇头：“不合适不合适。”
“她才是最合适您的，我知道您现在已经不能称为凡人了，和您一样身份的，也只有瑶光子，而且我要是没有猜错，她背后的人力量很大，足以影响到您。我观察到您和她说话总带有一丝尊敬，不是对她，那就是对她背后的人。”
沈牧笑了：“用你做秘书是我最争取的决定。”
“您同意我说的？”
沈牧斥责道：“同意个毛线，手机给我，你做事去，专心于工作上，别想这着乱七八糟的，我也不需要什么生活秘书。”
成小凡知道沈牧没有生气，笑笑就走了，沈牧拿起手机，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按了回拨，刚通，那边就传来杀猪般的叫声：“沈牧，救命啊，我这边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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