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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摇头笑道：“不是这个意。我问你，你进攻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
“这就是了，你是在依靠本能支配身体。而人的本能是防守，不是进攻，这会限制你突破极限。还有，你刚才动手的时候直盯着我的躯干部分，想看我会做哪个动作。你想过没有，等我做出动作你再反应，理论上就已经慢了拍。”
陈勇无言以对，可仔细琢磨以后，又质疑道：“可人本来就是这样，先看到，然后传递给大脑作出判断，再后才由大脑支配身体作出反应。”
“确实是这样。”沈牧并不否认。“但你可以缩短这几个步骤的时间。”
“应该怎么做？”陈勇追问道。
“感受。调动你身体所有的感官，捕捉对方任何个轻微的变化，在对方刚刚启动做出完整动作之前，后发先至。”沈牧并没有隐藏，如实相告，但同时也提醒道：“这需要长期的特殊训练。对于现在的你，我的建议是，着重训练你的感官。”
陈勇有又止，还有些不好意。他很想问问应该怎么训练，或者能不能亲自指导，但赵子龙还是他的学生，尚且还没得到这个待呢，自己怎么好意开口？
好在，沈老板向来是善解人意，坦诚道：“不是让你去深山老林打坐修行，而是在平时生活和训练中，感受切外界对感官的刺激，并强化自己的反应。如果到某个时刻，你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心用时，就算摸着门道了。”
陈勇听得入了神，好半晌，终于吁出口气：“谢谢，我好像懂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哈哈！”沈牧大笑，用力拍着对方的肩膀道：“我当跟你同样的反应，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就在这时，其他人都围了上来，七嘴舌的要求跟沈牧过两招，让他指点指点。
赵子龙见就笑骂道：“都滚边去！我堂堂入室大弟子还毛都没学到呢，你们抢什么抢？再说了，我老师今天出来是放松的，又不是开培训班！”
“没事，都是你的朋友，又不是外人。”沈牧并不介意。
赵子龙陡然感觉脸上生光，却又还装模作样道：“那好吧，以前讲究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虽然不兴这个了，但你们如果想得到我老师的指点，叫他声老师不为过吧？”
话音落，这些平日里骄横跋扈的代们齐刷刷冲着沈牧喊道：“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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