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你的。”
“师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能奈我何?”
啪!啪!
就在这时,两个耳光清脆地响起,正好呼在那人的脸上。
“不巧,我家师弟还真拿你没办法。”
“王言羽,你堂堂师兄,欺负后辈是不是不合规矩?”
“合纵连横,这才是我纵横脉的规矩,你在我眼中也就和路人是一般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规矩?”
那人哑口无言,论资历远不如他;论修为,犹如天壤之别;论名望,一个日月之光,一个米粒光辉。
何况王言羽是有望去书院封为监宫的学士,这份前程是那人远远都难以企及的。
学问无高低,但为人品性有高低。
学问无先后,但以身作则有先后。
王言羽出身不详,来历不详,初入安如山默默无闻,但好学多问,博览群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以纵横脉为主旨,自成一脉之文络,后来者居上,名声大噪。
其后,隐居山门,苦心孤诣一门学问,直至今日再度出山。
“我王言羽几百年前就是不要脸的学士,几百年后还是如此,你能奈我何?你想拿尊老爱幼来压我,那我反问你刚刚是对我的师弟何等语气?”
“王言羽,你欺人太甚!”
那人无言以对,竟然一口逆血喷出,一身气势突然紊乱。
“王言羽,不可胡作非为,他不过是言语有失,你怎么能恃强凌弱,败坏他的心境。”
“反正道子坐镇,大不了替他补回心境。”
“我又不是你爹,干嘛要替你擦屁股?”
“爹!!!”
王言羽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罗中元捂着鼻青脸肿的面容,挤出一死笑意,“不愧是我最崇拜的言羽师兄,这气度天下无敌。”
道子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拂袖一哼。
王言羽从容不迫地传音给司马论之,“若是我所料不错,被困阵中的公孙商和孙伯符都是兵脉与法脉能够认可的后生。”
司马论之会心一笑,主动开口,“公孙商,孙伯符,如今有笔天大的便宜要落在你俩的头上,要还是不要?”
公孙商脱口而出道,“只要不是被人算计死,我什么都敢要。”
孙伯符深陷险境,反而没有他大哥的洒脱,略带几分犹豫。
画阿酒扭了扭腰,不屑地哼道,“天予不取,必受其罪。你堂堂战子,一脉之颜面,怎么还扭扭捏捏,连个痛快话都不敢回?”
“照我看来,改日你洗洗脸,把位置腾出来,小爷我不嫌弃,替你坐稳兵脉战子这个位置,保管打的八脉都认不得亲娘。”
“我也要!!!”
孙伯符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火气,开口就答。
司马论之得意洋洋地抖落两道五色神光,一道落在公孙商的眉心,笑道,“你自己看。”
一道钻入孙伯符的体内,还想继续深入,却猛地被一股力量推出。
“言羽师兄,孙伯符有不灭战气护体,难以招揽他进入神柱。”
苍穹之上,九脉文字皆已浮现。
但兵脉与法脉之人,却被隔绝在外。
至于墨脉,那个人似乎还在观望,并未选择闯入神柱。
王言羽闻言,“名脉是颜面,法脉是规矩,兵脉是暴力,缺一不可。”
“可是,师兄,你让我打杀孙伯符其实不难,但想要传功,我做不到啊。”
王言羽一拍脑门,“怪我,怪我,忘了战气这东西带刺,你们制服不了。”
司马论之谦逊地回道,“有劳师兄出手。”
王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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