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她就要离开这里。
次日清晨,张瑾去了太守府看望老夫人一趟,老夫人很是喜欢她。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笑。张瑾暗叹一声,不愧是母子呀,见个谁都是自来熟。
老夫人亲切地拉着张瑾的手,说,“姑娘,你昨儿说你叫什么来着?”
张瑾甜甜地回道,“老夫人,我说我叫张瑾。”
“哦,瑾儿啊!对对对。瞧我这记性。”老夫人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门儿,又突然道,“瑾儿,你今年多大了?”
“嗯……回老夫人的话,我今年……大概约摸可能估计有个十七岁吧……”
“诶?自己年岁怎么能说什么,大概约摸可能呢?哪有人记不得自己年岁的呀?”
张瑾无奈地撇撇嘴。
“瑾儿之前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就不记得什么了。”
“哦,原来是这样。诶,长得这么水灵,还这么地惹人心疼……十七岁……那嫁人了没有呀?”
又是问嫁没嫁人?
张瑾突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好像听过有谁曾经这样问过她。嫁人?她脑海里又突然想起来那个经常梦到却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
自从离开钟离国,到虞国以后,梦到他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梦里那个男子究竟是谁呢?他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他和这虞国又有何联系?为什么越靠近虞国,就越容易梦到那个人呢?
“瑾儿?”老夫人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嗯……瑾儿还小,没想着要嫁人。”
老夫人噗嗤一笑,“还不好意思呐!也是,女人家嘛,都脸皮子薄。十七岁了,不小了。其他女孩子都是十五岁及笄之年就开始张罗着寻门好亲事了。你如今都十七了,不小了,也该想着要找个疼爱你的好夫家安顿下来了呀。”
那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抓着张瑾的手轻轻拍着,温言细语地说着话,大有准备唠个三天三夜的架势。
“老夫人,瑾儿不想那些。瑾儿现在就只想着如何能谋个生计让自己有口饭吃呢!毕竟温饱解决了才能谈其他的呀。诶,说这话真得是让夫人笑话了。”
张瑾面有赧色,老夫人宽慰地笑了笑,“瑾儿有难处,怎么不早说。只要是我们能帮上的,肯定尽全力帮你呀。你昨日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你却什么尽管开口,不用客气。反正我们家也有大钊可以挣钱。”
老太太边说边瞅了一眼矗立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后者听到他的名字,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一眼老太太,活像个被压榨的廉价劳动力。
“娘,我虽然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可您也不能老给别人这么说我呀,好像我就是个磨豆子的驴似的……”
***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着头把一肚子的幽怨全藏在了眼睛里。
***虽然不喜读书,可偏爱做生意。这些年,他从没想着要金榜题名,只一心打理着家里的生意。可这年头,考取功名才是所谓的正道,而从商却是为人所不耻的。所以在大家眼里,作为太守独生子的***,就是一个年纪轻轻却成日里就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的小子。
为了是考取功名走上仕途,还是安于本分打理家中生意这一问题,老太太和***曾经不止一次地辩论过。最后,老太太还是随他去了。毕竟,***自小也不爱读书,要是非要逼他考取功名,怕也只是事倍功半。
张瑾噗嗤一笑。这老太太和儿子都有意思极了。可如今仔细一瞅,***不过而立之年,而老太太却已有些白发。
“诶?原来公子不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吗?”
“是啊是啊,你才看出来呀?”老太太笑道,“你看看这大钊长地,小眼睛大脸盘子的,一点也不像我,哪里像我了,一看他就不会是我生的。长得不像,可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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