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一笑,放下了烛台。叹了叹了气,“看来是我太敏感了。还是关好窗子睡觉吧。”
张瑾说着便放松了全身戒备,放下了烛台,转过身去关窗。在关窗的那一瞬,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凉意就在脖颈处。
关好了窗,接着转过身又回去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睡下了。
那股凉意还是纠缠着张瑾不放。
黑暗中,张瑾并未完全闭眼。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感受那微妙的变化。
那股凉意近在咫尺,她甚至能隐约看到有黑影就在自己面前。
就是现在!
“哗!”
屋子一下子亮了,骤然的光明让那人的脸就**裸地出现在眼前。光明瞬间让二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他本来想立马逃掉,可着迷般地一点都不想离开。
那个女人并不是很绝色,可皮肤却很白很白,不同于大多女人黄皮肤的白。
琥珀色的瞳孔正倒映着他的面孔。
他想,他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为何乍然一见却着迷似的不想离开。
张瑾率先回过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右手抓住了那男子的衣服。
方才,她放烛台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顺带摸走了一个火折子,就藏在衣袖里。然后不动声色地假装上床睡觉。在感受到那黑影时,立马将左手藏着的火折子狠命一甩,那一阵风正好吹亮了火折子,也正好到了那男子的眼前。
她本以为那人会是张煜礼。
可是并不是。
那个男子生地很美很美,眼角眉梢都生地恰到好处,眼眸一转是数不尽的情意。她万万没想到,一个闯入她闺房的小贼竟然是这般地俊美无俦。
“没想到,竟着了你的道儿。”
张瑾一笑,破天荒地想与他逗趣儿,“那你说,是你太笨,还是我太聪明?”
那男子戏谑地笑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子说着突然将手撑在了张瑾两侧,就那样不怀好意,直勾勾地盯着张瑾。
直到此时,她才突然发现她明明是躺在床上,可那个人却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是张瑾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揪着那不速之客的衣领。而那被揪住衣领的不速之客却不慌不忙,悠闲地调戏着张瑾。
反正脸见都见了,不要火折子也罢。张瑾登时弄灭了火折子,丢在一旁,然后右手拽着那人衣领在床上翻滚。
男子被迫松开了撑在张瑾两侧的手。再一抬眼,男子已站在床上,而张瑾正坐在床上,右手还揪着男子衣领不放。
长长的头发就披在肩上,垂在腰间。女子身着白色睡衣,那张脸更是白地透明,琥珀色的眼睛满是狡黠。
男子轻笑了一声,“如果不是我深夜来你闺中,出现在你眼前。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撞见女鬼了。”男子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张瑾。那眉眼流转间,更是说不清的风情。“还是只漂亮的女鬼呢!”
张瑾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子也可以用万种风情来形容。
“说。为什么要闯进来?”
“你问我为什么闯进来?”男子挑了挑眉,“因为小生爱慕小姐呀。只是一直无缘一见,今日终究得了机会,让小生能一睹姑娘芳容。”
“你这滑头,胡言乱语,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小生的舌头如果闪了,也不是风大闪的,是小姐的芳舌……”男子说着便贱兮兮地不怀好意地盯着张瑾的嘴唇。
张瑾霎时羞地耳根通红,那白日里张煜礼的横行无忌犹在她脑海回荡。
张瑾怒极反笑,“原来是个爱脂粉的偷花贼。”
男子不以为忤,“好了。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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