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脑子有问题。
可如今，这伙猫妖不但拥有智慧，而且能口吐人言，余歌已经不得不将它们放在了智慧生命的位置。
这样子，他们就有了交流的机会。
“你们……”
余歌刚开口，对面的喵星人就一个个趴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呃……咳咳，我问你们，近期发生在这里的命案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余歌心里感觉怪怪的，毕竟跟喵星人说话什么的，太那个啥了。
“天师大人，小妖只是发觉这里灵气充沛，借用此地修炼而已，从未伤过人类的性命啊。”
白色猫妖赶忙回答。
“没伤过人？你们没骗我吧！”
余歌感觉不对劲。
明明都有几个人死了啊，怎么会没有伤人性命？
“真没有啊！望天师大人明察！”
白色猫妖这才反应过来。
它就感觉怎么会突然冒出了一个龙虎山天师来它们这里降妖除魔，原来是因为这里发生的人命案。
这可真是冤枉，它们就只是借这个地方修炼，有的时候，为了不让人类打扰它们，就吓吓人而已，从未伤过人命。
谁知道，竟然惹出了龙虎山的天师前来，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
余歌可不敢相信这伙妖怪。
毕竟，它们可是拥有高级智慧的，谁知道它们会不会说谎。
“天师大人，小妖愿意发下心魔誓言，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色猫妖一咬牙，说出了这番话。
“心魔誓言？”
余歌感觉莫名其妙，你个小妖孽准备发个誓就忽悠我了？
发誓这种事可以当真的吗？
“发心魔誓言都不可以？”
白色猫妖都快哭了。
对于修行者来说，心魔誓言可是最严厉的诅咒。
一旦发下，如若违背，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
一般情况下在修行界，只要发下心魔誓言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为什么连这个余歌都不相信？
“老大，你说这位天师大人该不会不知道心魔誓言的可怕吧！”
黑色猫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不会吧，天师大人可是从龙虎山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基本的修真界常识？”
花猫妖感觉黑猫妖的想法不可理喻。
要是连道门祖庭之一的龙虎山天师都不懂这些常识，那岂不是让妖都笑掉了大牙。
“喂！你们……”
猫妖们越是议论，余歌就越是感觉牙痒痒。
你们这么若无旁人的议论，这是特么在组团演我啊。
我就是不懂怎么了？
再说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跟龙虎山拉上关系了。
“是，天师大人！”
余歌一开口，众位猫妖顿时就再次“五体投地”。
“好，我可以相信你们一次，不过你们要在誓言上加上效忠我这一条。”
虽然余歌对于这个所谓的心魔誓言还是没有搞懂，但余歌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丢面子吧。
不然他一个修真者，被一群小妖给嘲笑了，这人他余宝宝可丢不起。
“只要天师放小妖一族一命，就是让我全族效忠我们都无怨无悔。”
本来白色猫妖心中忐忑到了极点，可没想到，余歌竟然大发慈悲准备放过它们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事后我查出来真是你们杀的人，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余歌撂了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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