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熬了大半夜,身体疲惫,也混混沌沌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她的生物钟就把她给叫醒了。
郁时年还没醒,宁溪掀开被子下床。
嘶。疼痛比昨晚更疼了。
郁时年睡眠清浅,一点声音他就能提起百分之百的警觉性,他看向坐在床边的宁溪,白玉一般无暇的后背,扯着她的手臂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女人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好似海藻一般妖娆。
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昨夜被弄出来的青紫痕迹,越发的让人爱怜。
宁溪双手抵在郁时年的胸膛上,“少爷,我要去厨房做饭了。”
宁溪姿势别扭的下了床,遮遮掩掩的用毯子裹着去了浴室,郁时年忽然看见床单上有一抹红。
他心思一动。
也不知为何,这一幕,竟然和三年前,酒店里和宁菲菲的初夜重合在了一起。
有时候,就算是男人嘴里不说,却总是会有处女情结。
宁溪坐在马桶上,看见见了血。
就算是生下童童的时候,她打了全身麻醉,是剖腹产,根本就毫无知觉。
昨晚郁时年动作生猛,她根本就没承受得住,还是受了伤。
宁溪忍着难受,勉强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去。
郁时年也穿好了衣服,看她出来,主动走过来,揽着她的腰,“疼么?”
宁溪低着头故意做娇羞状,声音低低的说:“还好。”
“抱歉,昨天我用力了些,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宁溪:“……”
第一次?
她越过郁时年的身侧,看见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艳艳的血迹。
原来……
她把那血迹当成了自己的处子血?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宁溪浑身紧绷,“有人……”
郁时年安抚的在她的后背抚了几下,“是林管家,我让他来的。”
他迈着修长双腿走过去,打开了门,林管家双手将一个袋子递了上来,“少爷,您要的东西。”
“嗯。”
郁时年拿着袋子转身进来,放在床边,招手叫宁溪过来。
宁溪好奇的走过来,看着郁时年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圆圆的盒子,“这是什么?你受伤了么?”
她看着这东西有点像是受伤的时候的外用药。
“是药膏。”
郁时年扳正了宁溪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躺好,别动。”
宁溪这才意识到郁时年是想要干什么。
他要给自己上药?!
宁溪瞪大了眼睛,“少爷,不用,你……你让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郁时年转开药盖,“乖乖躺着别动。”
宁溪脸上红了。
她偏头看向另外一侧贴着淡雅简约的墙纸的墙面上,那种冰凉柔软的感觉让她觉得羞涩羞耻。
郁时年给宁溪里里外外十分细致的涂了药,眼神晦暗了几分。
“好了。”
“今天穿裙子吧,裤子会让你不好受。”
宁溪:“……”
郁时年本打算给米莎打电话,但是想起来米莎对宁溪原本就有敌意,就给一个男助理打了电话,“160的s码,买两条裙子过来。”
宁溪用毯子遮着腿坐在床边,低着头看自己的脚。
郁时年从衣帽间取了自己的一套西装外套过来,今天要出席十分郑重的一个商谈合作的场合,黑白简约的西装很是合适。
郁时年拿出两条领带来,“哪一条好看?”
宁溪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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