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住还影响生意,倒不如一次性了断算了。
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吉良抱着自己那柄小木刀跑出去赴约了。
所谓赴约地点,它是在位于城郊一片平壤开阔的庄稼地里面。
这个时节,农家的田里有的地段荒着,有的被种满庄稼,长了有一人多高。
而那片空置的庄稼地就成了一个天然开阔的比武场,可以算是很好的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吉良骑着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吱纽吱纽赶到的时候,张潇五人已经提前到达,并列好了队形站在农田里了。
他们是开着车过来的,张潇偷开了老爸张伟的车子,是辆黑色的挂牌公车,气派的不得了。
将破破烂烂的永久牌自行车放在黑车边上停好,吉良从后座上解下木刀,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来到张潇的面前——哥赴约来了,有本事放马过来呀。
那对面的张潇并不废话,五个人同时抽出身后的棍子、球棒,一声大吼便跟吉良扭打在了一起。
五人手中拿的都是铁制或者实木的武器,质地和造型上都要拉开吉良好几条街道去。
格里菲斯的记名弟子,吉家的年轻家主,被一轮猛攻打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原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对方有心算无心之下,顿时便挨了几脚。
最糟糕的还不止如此,张潇五人小组中,有两个会功夫的。一个学的是跆拳道,一个是散打。人高马大,很是有些本事。
之前吉良与对方的挑战,很多次是败在这两人的手上。而这两个最大的劲敌竟然嗑了类似兴奋剂的药物。双目通红,易怒冲动,力量奇大。
就连木刀的挥砍打在他们身上,对方都一无所觉。
“麻烦了……”
“这两个怪物。”
吉良一边推一边这样想,眉头紧锁着,昭示着他此时糟糕的心境。
然而在殿那歧伯那边吉良见识过真正的怪物,和那个连怪物都要怕的人相比,他对于此时这事的悲观程度,并没有到达摧枯拉朽的水准上。
五打一的战斗,双方之间绝对实力的差距是明显的。
但心境的变化让吉良能更好的支撑下去。他曾经不知死活的挑战过殿那歧伯的男主人格里菲斯一次,在那一次的挑战中,吉家年轻的家族才真正的体会到真正的毫无希望所衍生的绝望,是怎样粘稠而实际的东西。
而有了那一次的对比之后,吉良每每遇到挫折都会下意识的想到那一个持刀对峙的午后。于是便觉得眼前的绝境,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此时此刻,吉良已然感到了对面五人深藏在内里的恶意。他被占了先机,打的有些狼狈,甚至侧腰和后背被铁棍和球棒分别打了一下,有点些微骨折。
但面对过真实和实际之绝望的吉良,对于此时,仍不决的气馁。
目光机警的乱转,木刀在身侧坚定的飞舞着,它砰砰砰砰的格挡着五人的攻击,一边后退。
身体被木棍再次打中,但吉良的木刀也在张潇左侧那名染着红头发的混混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那个被抽中的红发混混愣了住了,摸了摸脸,随即狂怒着吼叫,疯虎般扑入战团。
六人的战团因此更加炽热而混乱,吉良手中的木刀盘旋在胸前浮动,空前的压力裹挟着吉良让他觉得快要窒息了。他一如既往的手臂发酸,几乎抬不起来。但看到对面之人凶恶的神态嘴角,不知为何,胸腔中怒火蓬勃燃烧了。
吉良怒吼一声,再次架开一条铁棍,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殿那歧伯中,那个习惯躺在走廊里,无精打采的店主。在看他练刀时,偶尔讲到的一些话:“……45度角的斜劈劈成你这样,你算是创意满满了,用来给人挠痒痒都嫌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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