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眉绝伦的面容,深邃的瞳仁盈着深深的爱意和疼惜。
“皇上,”
“叫朕炎儿。”天启炎低沉的嗓音微带沙哑,柔情似水的眸光宠溺的望着梓杺。
跌坐在一旁的水芙蓉见二人深情流露,心中不禁黯然,这样的情,只怕,今生,她都无缘得到了。她幽怨的神色直直射向二人,语气微带嘲意:“沐梓杺,枉你的好姐妹对你忠贞不二,你却在这风流快活!”即便她得不到皇上的心,也不能让沐梓杺过的快活,她不是与张素雅姐妹情深吗?她就要利用这一点,刺激她,让她肝肠寸断。
提及张素雅,梓杺心中一惊,那种心被撕裂的疼痛感蔓延到全身,对啊,是她害了素雅姐,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幸福呢?
天启炎目露凶光,一个箭步飞身置水芙蓉身边,抬起脚,抵在水芙蓉的小腹上,冷声道:“说,张素雅在何处,不然,朕也让你尝尝痛到骨髓的滋味!”
说着,他脚下轻轻一个用力,水芙蓉便觉得痛楚蔓延到四肢百骸,禁不住痛吟出声。
水芙蓉疼的满头大汗,一脸愤恨的盯着梓杺,冷冷的说:“想知道她的下落,除非你死,否则我绝不会说!哈哈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陪葬,怎么样?沐梓杺,你是眼睁睁看着好姐妹去死,还是自己去死呢?”
梓杺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她缓步走置水芙蓉身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水芙蓉,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逼我就范吗?以你的狠毒,会留的张素雅的命到今日吗?你只不过是要挟我罢了,我岂会上你的当!”说完不屑一顾的轻撇了她一眼。
被她道破心事,水芙蓉恼羞成怒,“是的,我早把那贱人杀了,你奈我何?”
梓杺倒退几步,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之上,喃喃的说道:“我就知道,素雅姐凶多吉少了。”她方才只是在试探,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疼痛。
见梓杺受伤的神色,天启炎眸中一愣,脚上狠狠的用力,硬生生的踩了下去。
“啊······”一个尖锐而又带着痛苦的喊叫声响起,水芙蓉紧紧抱着肚子,疼的脸色煞白。直在地上翻滚。“好痛啊,皇上,救救我!”
“哼。”天启炎冷哼一声,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对外面喊道,“来人。”
紧接着,外面匆匆走进几个太监宫女,还有守门的侍卫。
“传朕旨意,容妃欺君罔上,妄图混肴皇室血统,待腹中胎儿流进,便赐毒酒!”天启炎的语气决然,没有丝毫的忧郁。对待这样心狠毒辣的且有死不悔改的人,不该存有一丝的仁慈。
破天荒,梓杺这一次没有开口求情,这个道理她也是明白的,水芙蓉不同于水蔷薇,她心狠手辣,且没有半丝悔悟之意,此次若然不死,必定后患无求。
只是可怜了她腹中的孩儿,好歹是条小生命。
“是。”几名侍卫和太监低头应着,连忙拉着还在惨叫的水芙蓉拖了下去。
“沐梓杺,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水芙蓉的叫嚣声回荡在四周,梓杺轻叹着摇了摇头,做错了事情,可以被原谅,但是做错了却不悔悟之人,便是死不足惜,也不会被宽恕。
天启炎见状,轻轻的拥住梓杺,安慰道:“杺儿,都过去了,不要在难过了。”
梓杺默默的点了点头,伏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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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天启炎借着水芙蓉的事情,向水远山讨回了兵权。
水远山心知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竟也没有推脱,不但交了兵权,竟辞官告老归田。
天启炎自然甚为欢喜,当即准奏。
后宫里本就妃嫔稀少,除了梓杺,便只有如月一人,二人素来情同姐妹,自然是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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