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呼吸急促,面色发紫,颇为棘手。”
言外之意,他只能听天由命,自己也没办法。
许昭义虚浮的目光透在赵顺来身上,他眼底突然迸出惊喜!
对了,先前儿子不就是发病一次,情急下被他给救了?
既然敢称自己是青天,那就一定有这等本事了!
“赵大夫,请,请您一定要救我儿子,一定要啊!”许昭义想起先前夫人故去时,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儿子,老泪纵横,这些年他对儿子关怀不够,何尝不是因为他酷似亡妻,怕见到伤怀?
赵顺来骑虎难下,僵硬着身子走到许大人身前。
他第一次有些后悔出了这个风头。
他的情况很是危机,怕是再过些时候,就跟那日一般,脉搏无力,奄奄一息。
那次他以为这个人起死回生,只是他运气好,自己恢复了,可今日一看,必定另有璇玑,可是他咋这么倒霉,这事又被自个碰上了?
这种生死大事,常人经历一次就够了,哪里可能接连几日,连续如此?
他今日敢来这告状,又来哭诉,就是因为断定这公子哥不会短时间发病,所以才心安理得抢了别人功劳。
可是,谁知道,不过四日光景,四日,老天爷就把他再一次置于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更讽刺的是,他这次来是为什么来的?为了邀功,为了让许大人给自己报仇!
可仇没报了,就让他面对了上次一模一样的病症,他救,还是不救?
不救,让许大人跟徐老太爷怎么想?上次你救活了人,这次却没救活,是想公报私仇?
救的话……
他哪里有什么本事能救人啊!
对,止疼散,止疼散!
他慌慌张张的从身上摸出纸包,想要给他吹这东西。
可是,就在众人期盼眼神中,他手抖了抖。
不能吹,不能吹啊!
上次那个姑娘可是说过,他之所以后来呼吸停滞,就是因为这止疼散。
上次的话,还有人给他当替罪羔羊,可这次,房间最卑微的就是他。
说的难听些,如果这公子死了,难道他如法炮制,把徐老太爷抓来当垫背的?
不能,不能啊!
他发现,他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了。
“赵大夫,赵大夫!”许昭义大喊着他。
“请您救救小儿……”
“许老爷,我……”赵顺来脑门的汗一滴一滴往下落,却只搪塞着,不敢再言语。
徐老太爷见他这模样,一直盘旋在心底的疑惑有了解释,他指着男人的脑门,上气不接下气。
两人之间涌起的风暴,许昭义不明白,他见男人拿着手里的药粉左右为难,以为是这等好东西,舍不得给儿子用。
情急之下,他一把夺过那东西,作势就要往儿子嘴里灌!
“不行!”徐老太爷将东西抢夺过,“许老爷,肺受病,一身之气皆失顺降之机,哮病这之人惯有憋闷,所以平时调畅通气机,和顺肺肾是治疗哮病的最好法子,但是这个法子也只能保证他平时,不能保证他犯病时候,这时候,只能听天由命,让他自己缓和……”
“就是说,让我看着他眼睁睁的死是吗?”许老爷眼红,苍老的脸上不在有先前的精明算计,一副悲怆过度的模样。
“不,不,不是这样!”
就在这时候,原先跪在地上哭的凄惨的赵东,突然直起身子,大喊道,“老爷,先前那个姑娘,找先前那个姑娘啊,是她治好少爷的,前几日那情况比如今还严重,她都能救的了,这次肯定也能救的了少爷!”
人在极度惶恐中,已经缺乏了可以能思考的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