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嗯了声。
“宫里呢?有没有来人?”
管家摇头,“没有呢,自从夫人割腕之后,娘娘就再也没派人过来,好像,好像是忘了有这个人似得。”
“那老狐狸不是忘了,是知道有不对劲的地方了,能瞒过三年,也倒是我意料之外的了。”
他说罢,又端起茶杯,仔细的闻了闻里面的茶香后,才道,“这些日子,宫里可否有什么事?”
管家点头,他上前讨好道,“老爷,还真的有一件,您先前不是一直说,要让咱们盯紧小神医的一举一动吗?今个宫里传出消息,说是她险些死在宫里。”
原本正喝茶的江清鸿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好像是贤妃娘娘抽风了,她去看病,后来也不知怎的,闻了熏香还是什么的,然后人就晕厥了,宫里今个被闹得鸡飞狗跳……”
江清鸿的茶杯瞬间掉落在地,茶末混着尘土,染湿了他衣服下摆,管家嘴边的笑意还没收起,就听到自家主子略带低沉的声音,“人可死了?”
“没死,傍晚的时候被秦侍郎送到府外了……”
他敲桌子的动作慢了几分,声音疲惫道,“下去吧。”
管家虽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自个主子脸就黑了,但长久的经验告诉他,此时还是听话为好。
等屋子就他一人时,江清鸿烦躁的揉了下额头,这几番,所有的事都压在头顶上,如果不是他心理素质稍稍坚强些,怕这会早就被压垮了。
“谁?”屋外动静传来,他猛地抽出桌子后的长剑。
门外,薛丁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江清鸿见到是他,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又似是笑,又似乎是讽刺。
“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他起身,“对了,我是该叫你这九千岁的义子呢,还是该叫你,信义堂的二当家?”
信义堂,这名字取得是很仗义,但是干的,却是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听说里面的大当家,也是当年颇为忠义的好汉,可是不满当时的上峰颠倒黑白,抢占军功,一气之下带着手下一众好汉,当了逃兵。
这几年东窜西窜的,也算是有了些名气,朝廷一开始无暇顾及他们,等到腾出手了,发现这些人,已经成了气候。
似乎是现在做了些成绩出来,这些人已经不再干打家劫舍的营生,贩私盐,私下铸造兵器,积累了不知多少财富。
先前他收集到这些资料时,也挺吃惊的,谁能想到当年其貌不扬,自己轻轻地,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的人,如今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
薛丁一步步走进来,似乎是没将他先前的质问放在耳朵里,他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轻描淡写道,“说起来,我倒还要感激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有现在的造化。”
如果当初不是他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自己又怎么会失去了手指,又怎么会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江清鸿笑而不语。
“二当家如今不请自来,是有事要吩咐?上次菊花酒的事,我自认为办的很是妥当,怎么,柳家没倒,薛当家还有后招?”
饶是薛丁自察这些年已经有足够多的耐性,可是听到他此时颠倒黑白的话,还是没压下心头的怒气,抽出腰上的软剑,直指他的喉咙。
“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江清鸿用手指移开了他锋利的箭,笑的甚是乖张,“怎么,难道,这菊花酒的原酒是什么,不是你告诉我的?还是说,平安寨的事……”
“够了!”薛丁最后悔的,也就是这一件事,当初,他亲眼见到秦淮跟柳宓重逢,嫉妒已经占满了他的脑海。
那时候,正巧江清鸿来找他,他跟自己商议,有法子可以绊倒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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