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的吗?我们自己不也是一分钱也没得嘛,凭什么凶我们。”
宁慧心又不得不对这个同事劝了两句。
她如今虽然已经不需要为生活发愁了,可是在这之前她也曾是过过紧日子的,对于同事们的焦虑她是能够理解的,并且也分明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态度立场本就是一样的,凭什么他们做财务的就要成为了出气筒了呢,说到底就是冤有头债有主才对的啊。
高考填志愿时,在选择专业的时候受到了父母亲的严重地干预,他们反复说着那两句“女孩子就最合适做会计的了,不需要跑来跑去的”,“会计可以做到退休都没有人会嫌弃了你的,还越老越值钱”。
于是,她妥协了。
她此时想起了舒颜曾经说的,说会计这工作其实还蛮适合她的性格的。
真是适合和喜欢吗?
她确信自己与舒颜是一样的,心里也是爱憎分明的,只不过既然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足够可以去脱颖而出,那她也就更愿意去做出所谓更理智务实的选择了。
所以说,其实她也许只不过就是太懒,过分地随遇而安罢了。
她从小就是安静的性子,没有特别大的抱负,所以在家时多是听从了父母,遇到了周峻之后就事事又有他在挡着,可以说,在今年之前的所有的那些随遇而安,都曾经被她认为算得上是一种福气。
直到今年周峻惹了事情出来,她才渐渐地意识到那各种的依赖其实就是她自己的懒惰。
只是她想着她大概也是太难去改了,也已经缺乏了改变的动力,她早已经被宠惯坏了。
而恰是这天快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了那个曾经最宠惯她的人,周峻发来的信息,说想要送海鲜过来给她。
她捏着手机想了想,直接就打了过去,让他把东西给别人。
周峻说他不要。
她又让他留下来给自己吃。
周峻说他不会做。
她停顿半晌没说话,周峻则是百倍耐心地等在电话的另一头,最后她就让周峻下了班过来接她,送她把东西拿回父母家去。
周峻立即答应了,他等着的可不就是这样的一个答复嘛。
*
舒颜在午休的时候,打电话给林远辉。
“药水按时滴了吧?”
他回答:“滴过了。”
“那你刚刚吃的什么?”
“面包和牛奶。”
“哦?”
“我早上送了你之后,买了点面包放家里。”
“那,你晚上也是想着要吃面包牛奶?”
“当然不是啊,晚上不是就有你了嘛。”
“可是,如果我对你说要回家去吃饭呢。”
“那也没关系,无论怎么样我都是要接你的,这工作不能丢。”
她掩嘴笑了起来,“那今晚,我去做饭给你吃吧。”
“好的!”,他说着勾了勾唇角,我就等着你来做我的海螺姑娘呢。
舒颜放下电话就去了一趟离公司最近的超市,采买好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其实就告诉了颜素苹,说他们俩晚上不回家吃饭,却没有说他眼睛受伤的事情。
回到公司,她想着要不要借公司的冰箱先把刚买的肉保存起来。
走过去打开了冰箱,只见里面,施承的各种茶叶和养生粉剂还是挤得满满地。
之前他每天一来上班,就把石斛水当成了开水来喝,可是,他现在也还是病倒了。
以前早上坐公车来上班,总是会遇到赶着要去听养生课的老人家。
他们总是在大声地交谈,交换着各自的心得,当然也会常常说起那些从吃的到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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