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疼;但是看到冉羽涅扇了姚氏一记耳光,姚氏的嘴角都有了血丝,韩双双的心里就暗自高兴。
她要的就是姚氏和冉羽涅打起来,她就是要借冉羽涅的手,修理姚氏,给自己出口恶气,今天这一巴掌,韩双双觉得还不够。
“主母,对不起,都是双双的错,是双双忘记了,双双知道,主母不让双双唤主母姐姐,也不给双双月例银子,都是因为双双不配,双双是交州的穷苦人,攀不得主母,双双以后不敢了,主母以后别打双双了,双双记着了,双双改,双双真的改。”
韩双双不仅会装,她故意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大有挑拨离间的意味。
冉羽涅蹙眉,什么是以后别打双双了?难道他走的这段时间里,韩双双没少挨姚氏的打?
什么是不喜欢交州的穷苦人?难道姚氏就一直瞧不起苦出生的人,她从来也没瞧得起自己?
再看那韩双双捂着脸,委屈的金豆子,一颗赶着一颗往外冒,冉羽涅心生疼惜,熄灭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啪……
冉羽涅又给了姚氏一记耳光,“姚氏,你这个毒妇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双双,害我的儿子,你这个毒妇……”
脸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让愣怔中的姚氏回过神来。
陈年怒火肝中蹿,往日旧怨心中起,姚氏也彻底爆发了,就见她毫不示弱,伸开爪子,就向冉羽涅的脸上挠去。
冉羽涅吃疼,挥起一拳就向姚氏脸上砸了去。
姚氏反应不够快,躲闪不及,左眼中拳,眼冒金星,后退几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得有冉花楹及时扶着,她才站稳。
“父亲,你怎么可以对娘亲下如此重的手?”冉花楹看到姚氏瞬间肿起来的左眼,怒不可遏。
她目光犀利,寒冷如霜,带着凉薄和恨意,看得冉羽涅心里一惊,再一怔!
他还是第一次在冉花楹眼里看到这样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只在冉纤尘的眸子里见到过。
就在冉羽涅失神之时,姚氏奋力上前,一记飞腿,正中冉羽涅的下怀,痛得冉羽涅当即捂住裆下。
冉羽涅疼得面红筋涨,指着姚氏,咬牙切齿,“你这个毒妇,你果真不想我有儿子,我要休了你!”
姚氏哪里听得这样的话,乘胜追击,像个泼妇发了疯地向冉羽涅挥去她的白骨爪。
冉花楹力气小根本就拉不住发了狂的姚氏,很快姚氏和冉羽涅他们二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冉花楹夹在他们中间,她去拉谁,谁她也拉不住。
韩双双则巧妙地躲到了一边看戏。
默默的,韩双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且不怀好意的笑,值,太值了,从今以后,冉羽涅和姚氏夫妻之间再无和好的可能。
就在这时,纤尘回到了冉府。
纤尘是挑着时间回府的。
今日一下早朝,顾子毅就去了纤尘的院子,将冉羽涅回京的消息告诉了纤尘。
纤尘坐在院子里,听后不露急色,还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顾子毅疑惑,“尘儿,你不急着回府去见见你的父亲吗?”
纤尘放下盖碗,对顾子毅浅浅一笑,那笑别有内涵,“急什么?去得早,不如去得巧,等我喝完这杯茶再说。”
纤尘端起盖碗,慢条斯理地用盖子撇去茶汤上的浮叶,再端至唇边吹了吹,袅袅茶烟散开,飘出阵阵茶香,浅尝一口,回味甘甜,提神醒脑。
看到自己的姑娘这般沉得住气,顾子毅也不着急,他拉来凳子正要坐下来与纤尘一同饮茶,就听见纤尘不紧不慢地唤墨兰。
“墨兰,你跟我一同回一趟冉府。”
这姑娘,她是故意的吧?自己的一口茶还没喝呢,她就要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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