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剩了些主干在大厅。”
夏蔓儿也不知该是叫好还是咋滴,毕竟死去的奴仆在欧阳府里也是讨口饭吃,欧阳府的立场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屠杀殆尽真有点残忍。她无意间望见了那座灰色院子的一角。
“哎,大哥,你们杀了前面那个灰色院子的人嘛?”
“你说那呀,有个妇人,没杀。”
“跟你一起杀。”一直不说话的人又冒了一句。
“真无聊。”夏蔓儿跟自己相谈甚欢的大哥异口同声。
脾气不好的壮汉便不理他们。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嘛。”夏蔓看到了远处密密麻麻站着人的亭子,其他人谨言慎行,只有一个人不安分地走着,想必就是白宿了吧。
白宿兴奋地踱步,这时又有人来报。
“主上……”
“怎么样,捉到没,欧阳闲弦捉到没?”
禀报的手下抿了抿嘴,说到:“发生了点意外。”
“整死了?乱来……”白宿有点怒意。
“不是,逃走了……”白宿眨了一下眼睛,一直看着手下,然后一脚把他踢到水里,刚刚放养的鳄鱼立马扑了上来。
吓得在不远处的夏蔓儿脸变了行,这儿什么时候养了鳄鱼?欧阳闲弦养的那些珍贵的鱼怕是一条也找不到了吧。
这时候那两人把她带上去。
“我不去,我不太喜欢鳄鱼……”她的挣扎很快引起了白宿的注意,他走了过来,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报告主上,欧阳陨逃的那间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有能耐呀,能从大牢到这儿,来,告诉我你怎么办到的。”白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带着她走到水边。
水里的人很快被鳄鱼瓜分掉了,血染红了一片,但很快又散去。夏蔓儿看着这一切,心慌。
“额,有人杀我,我成功反杀,顺着他来的路刚好到了这儿。”掐头去尾就成了这么一段。
白宿不说话,一直看着她,说了句:“说你心机叵测嘛,你看上傻乎乎的,说你无辜吗?你又什么都掺一脚,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你忠实的崇拜者!”夏蔓儿谄媚笑着。
“你还不够资格太丑了。”白宿来了这么一句,夏蔓儿真想翻一个大白眼给他,不过结局肯定是继续谄媚:“给我点时间嘛,我保证成为你以后人生里呐喊助威最起劲的一个。”也是咒你去死最勤恳的一个。
白宿摇摇头,夏蔓儿眼见他抬起来了脚,又看看水面好像看着她垂涎欲滴的鳄鱼,脑子一抽来了句:“大人,我有一屋子的美人画呀!”
白宿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平静得不像话,但是眼睛里却是暴风雨来临前风云变化。
“嘿嘿……”夏蔓儿见他不说话,便猥琐地假笑了几下。
“白童跟你说的?”白宿自然是懂夏蔓儿说什么。
夏蔓儿看着白宿有点老态的美丽,舔了舔嘴皮,“没有,我只是……看你感不感兴趣……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那。”
白宿笑了一下,双手放在腰上,把押送她的护卫走上前,“她跟谁说过话?”
“啊?”搭话的是脾气好好的。
夏蔓儿很快领悟到他的意图,走上前,“大人呀,不得不说你的护卫太闷了,我跟他们说一句话,他们都不理我,真是太无趣了,这样以后他们押什么人,还要防着他们闷死人家。”说完对着白宿笑。
白宿似笑非笑盯着她,看着他摆了摆手,让两人下去,松了一口气。
白宿一只手叉在腰上,一只手扶着前额,看着她,夏蔓儿站在那里强装镇定,一时之间安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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