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眼睛不好,行动仍自然的盲女了,就说钟情奉,她也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方。
只是看着欧阳闲弦哭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就原谅她了。
“别哭了……”钟情奉温柔地蹲了下来,帮她抹去眼泪,“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无礼的。哎,我一直以为那东西是一件独立的宝物,没想到问了白家的人才知道是你的心呀!”
“我把它早就给了你,你为何还要再要一遍。”
夏蔓儿看见钟情奉伏在欧阳闲弦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欧阳闲弦的脸色又暗了几分,现在怎么办?人是救不回来了,自己要不要先溜……
欧阳闲弦站了起来,“我跟你们走,你们让她走吧。”
钟情奉微笑着点了点。
夏蔓儿慌了一下,“其实我早该跟你说他不是我的表哥的,我也是被威胁了。我也没想到他是为了……我以为他就单纯贪图你美色。”
“我知道,你这么傻,固然不会做不了这些精巧的活,只是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欧阳闲弦,你大伯他们很好,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是,我知道了,对了,我们府里有个叫远娇的妇人,你要是还能回去,你跟她说,叫她回远家吧,我看她点那么蜡烛,真的很浪费呀!”
“好,我会告诉她的,欧阳闲弦……”夏蔓儿说不下去了,只低头走着,走过两人的时候,她抬了一眼,最后看了一次欧阳闲弦。发现她稚嫩的脸上旧泪未干,新泪又添。
没走出几步,她停了下来,她还年轻呀,为什么这样的事总是发生在她身边,难道她每次都要妥协吗?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使出了吃奶的劲,跑了起来,简直是健步如飞,然后边跑她便尖叫……
钟情奉和那女子大惊失色,只见那女子凌空一点,转眼便要追了上来,夏蔓儿发现那个掌力还没到,都刮得她睁不开眼,而与此同时,钟情奉也飞了上来。
那女子太快了,夏蔓儿生死存亡之际,钟情奉恰好赶到,生生替她受了一掌,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只有钟情奉喷出浓艳的献血。
女子也发现了异状,赶紧改击为托,两人撞向了地面,夏蔓儿也失去了平衡,撞向了墙,口里一热。
女子原本像木雕的脸,此时布满伤情,“钟情奉,你……”
“主永远是主……”话还未说完,人就晕了过去,女子五雷轰顶,对着夏蔓儿吼叫着,那种撕心裂肺,把夏蔓儿吓得往墙底缩了一缩。欧阳闲弦一时惊诧地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事。
女子不甘心地叫着,她好像是个千年的女鬼,尖利的声音穿破耳膜,一直摇着钟情奉。
好歹钟情奉救过她,夏蔓儿冒死地说了一句:“赶紧救人呀,摇摇,你要把摇到孟婆哪里去。”
女子没有听,只是两只灰扑扑的眼睛望着她这个方向一直哭,一直哭,好像还有很多伤心的事说不出来。
“真的是,刚才那么酷,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大的动静逐渐收圈的白府当然马不停蹄地敢来,只是他们赶来之前,杜云衡倒早来了。
杜云衡一如既往地表情看着夏蔓儿,夏蔓儿眨眨眼,“大师兄,下次不敢了。”边说着,便向欧阳闲弦使眼色:赶紧跑呀!这位可不会武功。
欧阳闲弦慢慢移到钟情奉身边,看着他的血色一点点散去。
“真是可惜,我的眼泪流完了,现在我能给你的只有血了。”
“欧阳闲弦!”夏蔓儿想要阻止她自残的行为,有没有搞错,老子得罪杜云衡和陈瑞绵,舍命陪你是为了什么?你给老子玩爱情大于天?
“对不起,蔓儿姐姐,我实在没有力气再逃了,我也不想逃了,幸好你见过陈以鸣,你看了,也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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