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璋闭着眼睛在车里昏昏欲睡,又一个摇动,他猛然醒了,车里闷得很,撩起窗帘,又有雨带进来。他有些无奈地放下。
无意看了一眼王叔,见他比往日要凝重和沉闷不禁好奇,“王叔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这么急着去做?”
中年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闪烁不明。“突然想起以前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记错了。”
“哦,什么事璋儿可否听听?”
中年人摇摇头,“那时璋儿你还不知道出生没,实在久远,怕你听都没听过。哎,王叔是老了,等这次璞玉度过难关我可能就要想着隐退了。”
“王叔,莫要这么说,爹爹还指着王叔带我那,你们一个二个都说要隐退,感情我成了光杆司令了。”
“哈哈,你爹那个铁公鸡可不会隐退,你放心,如今二流门派有几个翘楚追的紧,七大门,道家和少林一如既往隐秘和强大,另外的五门多多少少也有点事情,但是像我们这样严重的,倒还是有点让人不安。”
“我们定然会安然度过。”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马夫顶着他那头楞楞的脑袋进来。
“二位主子,到了。”
王叔看着他,又气又怒,没个好脸色。
那人缩了回去。
“此人鲁莽,必然要他好看。”
“一介武夫,看着点不会坏事的,王叔不必这么芥蒂。”
王叔还是忿忿不平拂袖走进退而求其次的客栈。
看了一圈,也就那样吧,反正在他们眼里再豪华的客栈都是破烂。
王昭璋和王叔安顿下来就,就去酒楼吃饭,他们坐在靠街的位子阴柔的天气,加上烦闷的气氛,街上零零星星几个人。
王昭璋吃了一片酱牛肉再一眼,突然停滞,起身,走了起来,探出半个身子,喊到:“杜公子?”
王叔也站了起来,到王昭璋身后,见到大街上很是显眼的人回过头循着声音看他们,那眼光如同寒冬腊月,王叔心里一沉。
真是巧了,萧穹和仙瑞两大关键人物既然在同一处?这长明一个小地方,容纳这么多尊大佛,不知道是否能安然。
杨澜烬半拉半推老头,把月玉甩在身后,“伯父,可不能偷懒,好好去研究,要是实在找不到钥匙,也就指望你了。”
“不是澜儿,你听我说,且跟我走,不要再回来了。”老头像个小孩似的。
杨澜烬笑到:“可不是糊涂了,说出这么不负责的主意,尚不说我有深仇大恨,且说我这些手下,虽说顶事的没有几个,但是总归一千口人,张着嘴要吃饭,我岂是拢了人家,就没影了。”
“不是,澜儿……”老头怅然若失,“我们走后,自然有冬严守着,你让给他,不要这些花架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嗯?伯父,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杨澜烬看他邹巴巴的脸比往日还要担忧许多,生性多愁善感的她好奇道:“可是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老头看了看一眼后面的月玉,拉着她又向前走了几步,一片密林,草长莺飞,把他们半个身子掩了大半。
“伯父是个不顶用的人,遇到什么事都是缩头乌龟,当年悲剧发生时,我本是没什么本事,在游荡,逃过一劫,如今到了今天依然如此,没什么大志只想你守着花鬼安安稳稳发展,现在更是想要你安安全全。”
“我当然安稳安全,纵然前面荆棘满路,我都不在乎,大仇不报我何以安眠,花鬼也不能放弃,伯父,纵然你没有惊天之才,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才是对侄女好呀!”
“澜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做的,就像报仇,我怕你下不去手,更斗不过,你且跟我走。”老头先是犹豫然后是坚定,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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