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看右看看,见有一条拳头那般宽的小道寸草不生,便沿着它到了一处土疙瘩处,掏了掏,果然看见缩在里面的一窝兔子,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他友好地笑了一下,突然之间掏出一只就飞身上树跑了。
找了个地方,拔干净又洗了洗,支在火上烤,摸摸自己身上的瓶子,这是自己刚出来时在集市上换的盐巴和辣椒粉。吃野味刚开始还好,天天这么“亡命天涯”!迟早要吓死,再说了没有人服伺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吃完便点着火把连夜赶路,山上太冷睡着了等着横尸野外吧。
终于在星星都困得折睛时,他翻下了山,山脚下隐约一座小屋。
太好了!
大半夜,他咚咚地敲着门,过了许久不见回音,不会没人吧。
但是窗户,门缝里此时尽是黄光,“谁呀?”一道苍老粗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爷,行行好,我是路过的行人,想借宿一晚?”
“啊!不借,快走开。”
门紧闭着,他也不好跟大爷硬碰硬,“大爷,你行行好,我必有重谢,我身上钱财太多了,不好留宿在外。”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老人佝偻着背,点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摇晃晃,下一刻就要熄灭似的,照亮有限,退一步在月光下都比屋子里亮堂。
老人抽抽鼻子:“好香呀!”
对面的人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嘻嘻笑:“老人家,做生意实在是急着回家,你行行好!”又拍拍鼓鼓的胸膛,里面是剥下来的兔皮,
老人混浊的眼睛闪着精光:“进来吧。”
出去站着的屋,就只有两间房,家徒四壁,就几件烂烂的木头椅子和一张桌子,沉静在黑暗里。
“你睡那个屋子吧。”
“谢谢。”
走进屋子,便有一股人所特有的生气,摸摸只有一床棉被的床,尚有余温,有人不怀好意呀!
他闭眼假寐,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黄光重新点亮。
黑暗中悉悉索索,“我刚看到了,他胸膛鼓鼓的,肯定有不少银子。”
“好嘞。”
真想让他们继续高兴下去,但实际上他只有兔皮,而且他很不高兴,又不白住,唯一的兔皮会给他们的。
鞋子踩到泥土碾压的声音把他的思维打断,看着黑暗无穷无尽的门口,要不把他们打一顿,哎,算了。
老人的儿子拿着刀进来时,刚好看见清峭男子把家里两床里的一床塞到窗户外面。
“哦豁,被发现了,但是你要相信你付出的代价要比你想象到的小。”说完就钻出去,抱着棉被跑了。
“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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