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斩断了,早晚会找上四王爷。”>
“四王爷的母亲是那宗门弟子,怎能斩断?”>
“四王爷从小没母亲,最亲近的是慧妃,而慧妃为了抚养他照顾他,自废武功进宫,对他的影响最大。”>
“……这是防微杜渐,就直接杀她,也真够狠心的。”李澄空摇头道。>
“皇后对它们也是深恶痛绝的。”徐智艺淡淡道。>
李澄空恍然:“皇后与这一宗有私怨……”>
袁紫烟撇撇嘴道:“这些皇家之人,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
她说着话还暗瞥一眼李澄空。>
死太监也是一样,杀人如宰鸡,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徐智艺吃得优雅从容,饭量却少,放下筷子,看袁紫烟收拾,忍不住帮忙。>
她实在没办法让一个大宗师伺候自己,浑身不自在,别扭异常。>
袁紫烟满脸笑容。>
李澄空仍在思索着这宗门,一直没听过,是因为不能提名字吗?>
这还真是一门奇功,不知自己能不能练得。>
——>
李澄空出现在玉京城内一座低矮的宅子前。>
这样的宅子在玉京是属于贫困之人所居,收拾得干净,却难掩其简陋。>
他呶一下嘴。>
袁紫烟上前轻轻敲门环。>
徐智艺则打量左右,看周围的环境,暗自摇摇头,这样的环境实在很难想象跟李澄空有瓜葛。>
李澄空身为镇南王,位高权重,虽然南境穷困,可他毕竟是一介王爷,不该来这种地方。>
“谁啊?”里面传来女子声音。>
“赵先生可在?”袁紫烟娇声问道。>
“谁?”院门拉开,里面是一个俊逸中年,粗布灰衣衫难掩其如玉丰神。>
他目光如电,落在李澄空身上,脸色随即一亮,冷冷道:“李澄空!”>
李澄空微笑道:“赵峰主。”>
“你来干什么?”赵灿臣冷冷道。>
“当家的,谁呀?”>
“一个问路的。”赵灿臣盯着李澄空,扬声道:“不必管了。”>
李澄空失笑:“难闻赵峰主不赏一杯茶喝?”>
赵灿臣道:“你是来杀我的吧?”>
“杀你何必先敲门,直接闯进去杀了便是。”>
赵灿臣冷冷道:“你是要先礼后兵吧?那就休要啰嗦,直接动手吧!”>
李澄空摇头:“真要在这里说话?”>
“喂,赵峰主,你有没有一点儿气度?”袁紫烟忍不住问道。>
“对生死仇人,何必讲风度?”>
“生死仇人?”李澄空失笑道:“没那么严重吧?多数都进妙境了吧?”>
“进妙境也是死。”>
“赵峰主你是朝廷的人吧?”>
“胡说!”>
“据我所知,圣教内有不少朝廷的人,他们自然对朝廷更亲近。”李澄空微笑道:“十二峰中,你们金刚峰对朝廷的事最热心,所以说,你是朝廷的人,顺理成章!”>
“我要真是朝廷的人,怎能不避嫌?”>
“那你要故意如此呢?”>
“……你还不是教主,管我是不是朝廷的人!”>
“这倒也是。”李澄空摇头道:“即使我真是教主,也不在意是不是朝廷的人,只要不对圣教不利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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