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裂，住了一个月的精神病院！”
苍龙使深吸一口气，忽然暴跳如雷道：“你个笨蛋，裤衩超人那件事情发生后，全中国有1568人自称自己就是裤衩超人，结果没有一个是，一个精神病说的话你也信！你他妈的是不是老年痴呆！”
黑衣人立刻噤若寒蝉，想了想，却还是说道：“那名被指认的学生叫做欧烨，属下观察了他好久，发现这个人以前只是个一无是处的痞子，但自从裤衩超人出现后，却诸事顺风顺水，很值得怀疑！”
“怀疑你个屁！”苍龙使破口大骂，毫不掩饰心中的沮丧，快一年了，却连裤衩超人的一个屁都没有查到，“这样的人在全中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顺风顺水？顺风顺水的可能性太多了！”
叹了口气，苍龙使挥了挥手，遍地撒网，却没有任何结果，想了想，他接着道：“龙主有令，调查裤衩超人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灭世计划重新启动，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聚拢资金！我就不信，到了危急关头，裤衩超人会不出现！”
“尊使圣明！尊使圣明！”黑衣男子不失时宜地拍起了马屁。
苍龙使点点头，沉思了一会，道：“那个学生，叫什么来着？”
黑衣男子连忙接道：“叫欧烨！”
“恩，欧烨那边有时间你接触一下，摸摸他的底！”苍龙使恢复了平静，挥挥手，“好好做事，莫辜负了你身上的双头龙！”
“是！属下先行告退！”黑衣男子终于松了口气，站起来弯腰后退出了坟场，这才敢直起身子，转身向自己的奥迪轿车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忍不住回过头，那静寂的坟场中依然漆黑一片，没有人影，也没有磷光。夜风吹过，带着说不出的寒气，黑衣男子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竖起了衣领。
“是这里了！”欧烨按照昨天协议书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处居民小区楼前，转了一圈，愣是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扬法律师事务所。
“地址没错啊？”欧烨嘟哝着，看到旁边又一个老奶奶，连忙走上去问道：“奶奶，请问附近是不是有一家扬法律师事务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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