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谦低声咕囔了一句。
二爷脸上登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这小子,竟然敢质问他,胆子是越来越大。
“她是大齐的子民,我是大齐的皇子,她归我管,她的死活我自然过问。”二爷解释的有些牵强,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只能摆着手,佯装烦恼的样子道:“行了行了,爷也乏了,你走吧!”
大齐的子民?满大街都是大齐的子民,都要去管?
苏子谦腹诽,又不敢再明说,只能起身行了礼往门口去。
屋里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二爷似是抽了丝的蚕蛹一般,再一次倒在了圈椅内。
心里虽然逼着自己不再去想今日的事情,可又忍不住揣测。这女人,究竟想隐瞒他什么?屋里究竟是谁?
若真是个男人……
二爷只觉心烦意乱,伸手搓了搓脸颊,看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再次陷入了沉思……
…………
河沿镇,悦来客栈的上房内,黑鹰正侧躺在床榻上,两手放在脑后,双眼圆睁,静静的盯着房梁看。
他是乘着高香寒晕倒,众人送她去卧房的时候逃出来的。
他知道,那是高香寒故意为之,为了怕他和二爷正面冲突。
由此看来,她似乎已经有所察觉。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黑鹰脑子飞快的转着。
是在她和二爷去酒楼的路上?
或者比那更早?
他有些吃不准,心中烦闷,只能翻了个身。
也不知二皇子到底要做什么,为何一定要亲近她?他可知道这样已经害了她和安安。
二爷可是众矢之的,是大皇子的眼中钉,暗影堂是大皇子创立的,自然也会视作眼中钉……
暗影堂哪里早就开始调查二爷和高香寒的关系,弄不好,高香寒只怕也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不过康爷似乎一再的想压下来,并不想伤害高香寒的意思,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犹记得两年前,康爷和她第一次见面。她说话的语气,两人似乎早就认识。她还说起是因为康爷救了她一命,她才心存感激。
可康爷为什么要救她?他可是暗影堂最冷血,最杀人不眨眼的一个。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绕来绕去,一点眉目都没有。
不过,有一件事他很明确。他一定得把二爷的身份告诉她才行。让她有多远避多远,否则她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还有他的仇,一定要报……
心念一转,黑鹰面露寒光。脑中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
“我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那贱人的底细到底如何?”孙家暗想院的偏房内,灯光微黯,蓝秀儿穿着一身水红色细砂薄扇,慵慵懒懒的斜躺在罗汉榻上。
正对面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这男子十岁模样,生的额宽鼻挺,面色红润,十分的精神。这人正是当日孙大少爷发病时,夺了刀唤名陈青的小厮。
这陈青原也不是河沿镇上的人。五年前只因他救了快要落水的孙文一命。孙夫人便将他留在了家中,做了孙文的小厮,以保孙文的安全。至于他的底细,孙府之人一概不知。
“回姨娘话,我照着您的话去了一趟高家娘子原来的地方。都说查无此人,还有二少夫人,也没她这一号人。”
蓝秀儿听完此言,眸内立刻闪过一丝冷笑,道:“我就知道她不干净,果然如此。”
“还查了点什么?”蓝秀儿轻轻揉着右手的纤纤玉指,心里暗暗思忖,既然没她这么一号人,那她口中的夫家肯定也是没有,那她到底是谁家的人?那孩子的爹爹又是谁?
这些事情她必须搞清楚,这是她最后的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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