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人,李隆基就能动手,可是个妹妹他也宠。>
“就一首诗?为兄给你要了。”李隆基答应,诗而已,易弟写诗跟喝水似的。>
“要曲,诗那么简单,是个人都能作。”金仙公主改主意了。>
“你可要知道,你三哥因这等事情去找叔叔,很可能会被叔叔厌烦,你确定你还要?”>
王皇后在旁边沉稳地出声。>
她怀里的小家伙听到母亲说话,跟着:“呃,呃。”>
他那双大眼睛灵动,即使远的地方还是看不清楚。>
“那,那算了。”金仙公主低头,她怕嫂嫂。>
“三郎,就要一首曲子。”王皇后心软,这两个小姑子,其实都不容易。>
母亲被害死了,父亲被废掉帝位。>
一个人的性格和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姐妹两个都怕了,所有要求出家。>
在这种情况下活着,李隆基的性格其实都是扭曲的。>
若对他进行人物心理侧写,就是敏感、多恐惧、把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希望家人别再互相迫害、神经衰弱、不服气命运……>
他的行为是一点点随着精神状态难以支撑而变动,年岁的增长让他多了许多回忆,却不愿意去承认。>
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经历过了女权时代,再看着亲人杀戮。>
本身没有处在稳定的生活环境当中,抛开历史去评价一个人,便是无赖。>
李易正是知道这点,所以不愿意去碰。>
现在王皇后出声,意思是,就用一首曲子了结。>
“过几日我去说。”李隆基看着金仙公主,无奈地摇摇头。>
他知道,与李易说国家大事,是志同道合。>
若是单独为其他人提什么要求,挥霍的是那一份情谊。>
金仙公主抬起头看哥哥,张张嘴,又低下头。>
玉真公主眨了眨眼睛:“皇兄,不若连着我的一起,作一首曲就好。平康坊那些女子都有呢。”>
“对对对,一起,再也不去找他了,他这人……哼!”金仙公主感激地看了姐姐一眼。>
八月二十二日,天上下了下雨,给人的感觉更冷了。>
擦皮鞋的孩子躲进各坊的寺、庙、观中,看着小雨中的人发呆,同时盯着打着伞的人的脚上看。>
下雨,对皮鞋不好,会泛硝。>
要不要处理一下?不贵,额外多道工序,多给三钱就行。>
李隆基没有什么大的朝会,中午的时候到了李家庄子。>
潮气重,李家庄子食堂的醋和姜跟着使用得多,帮着驱寒。>
“易弟,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联合起来,想让你写一个曲子,为兄……答应了。”>
李隆基说这话的时候很艰难。>
“三哥,看你说的,这不是好事儿嘛!我记得可以抄个诗句来着,就两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虽说不是‘子’,却怎么都算是皇亲国戚,就跟牛棚那个联一样,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李易帮总是笔名的那谁说句话,正名了。>
年岁大了,有个孩子不容易,所以比较宠。>
但有的人宠得就过分了,人家李隆基给孩子起名叫‘一’,有的人非要也学着起叫‘天一’。>
历史上李一很小就死了,天一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隆基不知道李易想了许多,他心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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