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牌子,这段时间莫要喝井水。”>
……>
赵瀚把指挥部搬到城中府衙,三百板甲亲兵已经回来。>
只有两个受伤,都是被热油烫伤的。>
幸好只是热油,而非滚油。>
最惨那个被热油溅入面甲缝隙,摘掉头盔之后,半边脸全是水泡。军医害怕感染,将水泡完全刮掉,还用烙铁来烫死伤口,再用酒精冲洗之后敷上金疮药。>
破相了。>
“实战如何?”赵瀚问道。>
朱由栋回答说:“盾牌撞击密集阵型,没有平日演练时那般有用,阔剑也砍不破敌军的盔甲。陛下,铁人军可更换钝器,铁锏、铁锤、铁棍这些都可以。盾牌也不要了,双手使用钝器更好。”>
“可以,”赵瀚仔细思索道,“今后改用链锤。双手持的大链锤,即便敌军有盾牌,也可砸击盾牌边缘,带尖刺的锤头可越过盾牌锤击敌人头部。距离拉近之后,长柄链锤不方便挥击,就用手握着铁链去锤人。锤柄尾部也加装尖刺,能破甲那种,来不及转身时,用于向后刺击。”>
朱由栋认真想想,觉得这种长柄链锤确实厉害。自己握着锤柄,穿上板甲横扫出去,怕是根本没有敌人敢接近。>
不多时,卢象升带着俘虏进来。>
“陛下,这是伪清的守城主帅佟养甲,”卢象升说道,“专给伪清造火炮的佟养性,是此人的兄长,他说有重要军情求见。”>
赵瀚笑道:“辛苦了,坐吧。”>
卢象升甲胄在身,也不方便坐下,干脆站在旁边。>
佟养甲噗通跪地:“陛下,小人有军情相告,请陛下饶小人一命。”>
赵瀚冷笑:“这个时候还跟我讨价还价?你所谓的重要军情,是不是多尔衮的援兵要来了?”>
佟养甲顿时愣住,难道有谁比他先用情报换命?>
大同军不但猜到多尔衮要来,退守颍州的第五师,也已经在江良的带领下,正朝着商丘方向迅速赶来。>
即便赵瀚没攻下商丘,也能先扎营驻守,等着萧宗显赶到,再以三个师的兵力跟多尔衮对阵。>
赵瀚扫了佟养甲一眼,说道:“拖下去砍了,尸身焚烧。头颅用石灰弄好,派骑兵传首各城,勒令守将献城投降。被抓住的真鞑子,还有降清一年以上的假鞑子,不必审问罪状,全部砍头传首各城。降清一年以内的俘虏,将领全部砍了,底层军官审问罪行。至于被俘的普通士卒,暂时编为罪民,等其他百姓分田之后,罪民才可以分田落户。五年之内,罪民必须给官府免费服役,其本人不得担任公职,但罪不及子女。”>
“陛下饶命啊!”>
佟养甲都被吓尿了,是真尿了,裤裆湿淋淋的。>
他是满清文臣,虽然也打过仗,但从来没有阵战厮杀过。>
佟养甲、孙定辽、赵之龙、孟熊弼等人,在城外再次团聚。他们被堵住嘴巴,排得整整齐齐,等着被一个个砍头。>
城墙之上,无数军民观看行刑。>
每砍一个,就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佟养甲被排在最后杀头,整个人瘫得如同煮熟的面条,连跪都跪不直了。行刑人员无奈,只能乱枪戳死,最后照着尸体把脑袋砍下。>
这些人的头颅留下,尸身全部烧毁,就连沾血的地面也过一次火。>
民夫们被组织起来清理城市,特别是水井,里面有死尸的要反复清理,还要洒石灰进行消毒,短期之内不得饮用该井之水。>
被驱逐的商丘城百姓,陆陆续续回家,落籍之后就能领回家宅、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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