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有些无可奈何:“好吧,先
到这儿吧。”
田鸽一听,二话没说,站起来就出去了。
白超看看田春达,说:“看来,他们这单位,关系还真够复杂的。”
田春达说:“不过,就凭这种理由杀
人,实在也说不过去啊。”
白超说:“你始终认为是谋杀?”
田春达说:“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有
这个感觉。”
白超叹口气:“你还真是执着,我都已经报告上级了。等到了省城,马上就会有人接手,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你必须破的案子。咱们现在只要能保护好现场,做好一般性笔录就可以了。”
田春达笑笑说:“这个案子不破,
心里也不踏实。”
白超说:“现在法医、技侦一个都没
有,怎么个查法?”
田春达说:“反正睡不着,就当消
磨时间吧。”
白超看看他:“你这样的人还真是稀
罕,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田春达说:“歇一会儿,我也喝口水。这又是问话,又是看现场的,嗓子都冒烟了。”
歇了大概五分钟,田春达让鲍齐去找张新佳过来。白超忽然想起什么来,问:“她们回去之后会不会串口供呢?”
田春达摇摇头:“现在咱们也没权力限制人家的活动。再说了,就算串口供,也不一定会说得那么圆。”
白超说:“那像你这么想起什么问
什么……”
田春达笑笑:“万一他们真串供,
这么问也能让他们摸不着头绪。”
白超有点不置可否,一会儿,鲍齐带着张新佳来了。张新佳倒是没田鸽那么嚣张,往那儿一坐,把头一低,显得老老实实。
田春达看不到她的眼睛,觉得有点别
扭:“你别紧张。”
张新佳摇摇头:“我还好,就是……
太困了。”说完她竟然打了一个老大的呵欠。
田春达忽然冷冷地说了一句:“熄灯
之后,你们的包厢里有人出去过吗?”
张新佳忽然愣住了:“出……出去
?我,我不知道……”
田春达的声色忽然变得异常严厉: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张新佳开始结巴:“我,我睡得早,
而且睡得还死……”
田春达目露寒光:“你是不是想隐
瞒什么?”
张新佳彻底慌了:“没有没有,我真
的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田春达看看她:“刚刚那么兴奋地打
完牌,你回去就能马上睡着?真不容易。”
张新佳嗫嚅着:“我本来就对打牌没什么兴趣……”
田春达说:“你们打牌的时候都吃什么东西了吗?”
张新佳摇摇头:“我上车之前就已经刷过牙了,所以什么也没吃。”
田春达问:“别人呢?”
张新佳说:“别人……好像小田吃了点儿豆腐干,小卢喝了啤酒,吃了什么,实在是……还有王经理……我真记不住这些东西。”
田春达问:“你们有人吃烧鸡和那些凉菜了吗?”
张新佳摇摇头:“没有。”
田春达看她一眼,正赶上张新佳也把头抬起来了,两个人一对眼神,张新佳吓得又把头低下去了。田春达慢慢地说:“问你大家都吃了什么,你说记不清了,问你有没有人吃烧鸡和那些凉菜,你倒回答得快,连想都不想。你倒说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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