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硕的腰身一矮,麻布图在腰间一别,另只手成拳,捣在第二人的下巴上。
骨骼搓动声让人不禁一抖,鲜血高高飞起,那超过金婆娘几乎一头的高大身材,硬是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仰天狂笑之后,金婆娘紧跟着痛苦不堪,跪在地上双手不停捶打自己的太阳穴,顷刻间鲜血直流。
而二奎这时候赶到,没有救人,反倒是伸手抓住她腰间的麻布要跑。
“二奎,你这狗日的!”老花子发现不对也晚了,只有原地跳脚怒骂的份,要追,根本不赶趟。
谁知这时人影一闪,少爷拦住了二奎的去路,不见作势,两把匕首已经扎进了他的胸膛,连惨叫都没喊全,大个子二奎咕咚一声躺倒,脚丫子蹬踹几下,就这么没了。
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十几秒钟,等老花子揉眼看时,地上已经躺倒了两对儿,吓得他连连后退,小腿把摊主的台子都碰翻了,上面的瓷碗也掉了。
捡起沾了血的麻布,少爷脸上露出一抹冷森的笑意,这一笑,把摊主背后,那本就受惊的孩子吓得大叫。
安静的清晨,叫声传出很远,马上有人吹着哨子由远及近,听脚步声似乎数量不少。是臭脚巡,当时的治安警!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少爷扫视一眼现场,竟然抬手把麻布图抛还给了老花子,几个扭身消失在旁边的小巷中,连随行的两个伙计都不管了。
大难不死的老花子惊魂未定,见到不远处灯光晃动,明知臭脚巡越来越近,却不着急离开,而是摊开麻布图在手,快速去看上面的内容。
谁知刚看了几处,他咦了一声,整个人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抬手把麻布高高抛起,反手抠向了自己的双眼。
一声惨哼,那代表人类心灵之窗的招子就这样毁了,不仅如此,老花子忍住疼痛不顾满脸血污,晃着手里那对东西,竟然真的张嘴嚼了进去。
又是几声狂笑,他跌跌撞撞地扶墙跑开,原地只剩摊主和他的儿子,还有地上不动的四人。
哦,对了,还有那罪魁祸首的麻布图,被风一吹,险些刮跑。
嗒嗒几声,瘦小的身影过来,刚抓住麻布想要起身,一只脚急速踩下把孩子带到。
“小儿!!”摊主大叫着冲过来,可快到孩子跟儿就停下了,原来在阴影里,那脚的主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少爷!
摊主万没想到这瘟神还能回来,见他脚踩麻布图,知道事情不对,赶紧抢上一步抱孩子入怀,侧身遮挡,颤声道:“这……这锔瓷的钱我不收了,您要的拿去,放过孩子。”
少爷二指夹起麻布,嘿嘿冷笑着收起来,随即袖子一抖,什么东西飞出正砸在摊主脸上,使他站立不稳,踉跄着来了个屁墩儿,幸好,孩子紧抱在怀,没有受伤。
哗啦啦几声,孩子斜眼一看,砸倒他爹的,竟然是数十块银元。
“尚师傅,您别怕,要的东西在我这,怎么会伤孩子。真仰仗了您这天津地面独一份儿的手艺,否则我要花多少年还不知道呢,看来此行是来对了。”
听他这么说,摊主心里反倒更害怕了,眼睛直往街口看,期盼那些臭脚巡能尽快赶到。
这时候少爷忽然大跨一步,张开比女人还要纤细的五指,朝孩子小脸儿抓来,嘴里还说什么可爱。
摊主尚师傅见状大惊,一嗓子求救喊出,同时伸手去推那少爷。
紫色寒光一闪,尚师傅感觉手臂一凉,随后就是钻心的剧痛传遍全身,血红井喷而出,霎时间如进了阿鼻地狱一般。
没想到,自己讨生活的本钱,尚家几代人的手艺传承,平时都不忍去干粗活的这双手,竟被人齐刷刷地切了去。
“嘿嘿,今天这生意挣得够你下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