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搞出什么接手贵族特权的市政厅。
放在前几个月,贵族内部本身都矛盾不断的时候,有些没脑子的家伙居然真的相信,一个小小的国王能帮他们崛起,交出自己家族的封地。
但现在,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不管是原来就追随赤日大公的,还是准备做墙头草的,都结结实实地成为了赤日大公的地基。
接下来,他想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把赤日家族的路,铺进王宫里,铺到王座的跟前。
听他一副不愿插手的意思,深知整个希卡城第一话事人,从来都是伦德斯家族,说客急了:“您还不明白吗?一个王国不需要两种背道而驰的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市政厅的出现,希卡城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隐患?
我都听说了,您女儿的未婚夫都死了,死在那群堕落之女信徒的手中!”
光,从中间裂开了。
无休止的长鸣贯穿耳膜,将大脑都搅成碎块。
一切意识都被驱逐,剩下的只有无坚不摧的剑光反反复复地重演。
良久良久,说客伸手想要去触摸自己的脖子,手抬到半空,又害怕摸到一道血柱。
来来回回的摆动了好几回,他才终于摸到了自己的皮肤。
光滑无比,连他皮肤最好的一个情人都比不上。
指尖继续向上,越来越仓促,越来越惶恐。
光滑的皮肤陌生无比,一度让他引以为傲,视作魅力象征的络腮胡没了,性感动人的眉毛出走了,茂盛柔顺的头发自尽了,甚至连面孔上看不见的绒毛,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无比光滑,光滑到让他两腿战战,裆部微微湿润。
乌兹科的手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随意地握着一把拆信刀。
他的手势,就好像握着一柄重剑,让拆信刀的顶端自然下垂。
说客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一边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一边看着满地须发,像是个疯子一样张大了嘴。
“别吵。”
乌兹科一声令下,于是滑稽无比的小丑剧诞生了,由“荣誉男爵也算男爵”的说客亲自献身出演。
他嘶吼着,但是听不见任何的怒骂。
他咒骂着,但是听不见任何的侮辱。
好像他的声音都被抹除了一样,任谁来了都得赞叹一句好本事,这一手哑嗓子的本事,简直就是天生吃默剧这碗饭的。
“你们要再希卡城作什么,我不乐意管,也管不着。
不管最后出了什么事,我都只有一句话。”
乌兹科站起身,走过说客的身边,直直来到门前,缓缓打开了门,最后才回过头看着他:
“别动伦德斯家。”
开启的大门转过圆润的弧度,露出外面暖光下的走廊。
说客低着头,从乌兹科的旁边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不过是刚刚经过拐角,消失在乌兹科的视线中,一阵雷动般奔跑在楼梯上的声音就将他的恐惧一展无余。
瑟斯坦从走廊的另一边端着盘子走来,疑惑地看了一眼仓皇逃窜的说客,然后朝着乌兹科问道:“发生什么了?他怎么突然变成光头了?”
“谁知道呢?”乌兹科把玩着手中的拆信刀,转了个话头问道,“艾莉卡,怎么样了?”
瑟斯坦顿时脸色巨变,推着乌兹科进到书房里,然后行云流水地将房间门关上。
转过身对乌兹科飞了个白眼:“不是说了不准再家里提这件事吗?”
“不提又能怎么办?”乌兹科语重心长,肉眼可见他头顶飘着的愁云,“明天就是订婚礼,你觉得我们还能瞒住她吗!”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跑过去,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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