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是怀疑牙此时的状态,但既然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林克也没多怀疑。
毕竟他们这种强烈的异化症,林克也说不清楚他们的极限和正常人是不是一样。
他从未想过,牙此刻的颤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对血肉的渴望。
也许是他一直以来谦和的举止,亦或者是他对孩子们的温柔关心,让林克忽视了他们的本质。
一群以血肉为生的,怪物的本质。
牙走了,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
谁也不知道,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那被敲断的犬齿之上,正意犹未尽地吸收着,他被咬破的舌苔上渗出的鲜血。
林克等到牙的身影消失在一片建筑之后,虽然心头有些微妙的不安,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宫殿上,倒也没太在意。
沿着刚才走下来的路线,林克偷偷摸摸地又回到了宫殿的顶端,小心翼翼地从豁口除探出一个脑袋,想要看看达克赛德是不是还在里面。
然而空旷的大殿中,只剩下一座孤独的王座,上面空无一人。
“走了吗?”林克眯着眼睛往前爬了一点,想要将整个大殿都看清楚,“还是说被发现了?”
“你就这么看着我,说实话很难不让我发现啊。”
一阵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克止不住的脊背发毛,来不及多想,直接身躯蜷缩,然后转体向前,靠着双手的力量将自己推了起来。
最后在半空一个扭身,双手放出大量寒气,凝聚出一根冰柱接住了在半空的自己。
喘息着吐出身体剧烈运动代谢的废气,林克惊异地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除了达克赛德还能是谁?
“神秘的力量,你们地上人最自信的能力,”达克赛德似乎并没有和林克作对的意思,只是双手抱胸对林克身下的严冰点评着,“看起来就是个花花架子。”
“你也知道地上的事?”
“也,有意思,”达克赛德摸摸下巴,眼神有些闪烁,“看来你已经见过那些叛徒了。”
实在是无法确定达克赛德的实力,林克巴不得他就这么聊下去,至少现在这种距离,他完全可以用命定死途的力量好好研究一下这家伙。
“你觉得他们是叛徒,但他们和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边的,不是吗?
取回了理智,摆脱了对血肉的**,他们勉强还维持着人的本性。
而你们,已经走向怪物的世界了。”
达克赛德先是一愣,然后失声大笑:“人?你说他们算人?”
达克赛德就这么在林克不解的眼神中一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他举着自己那只布满鳞片的手臂。
粘稠的血丝,蠕动的触手,伸缩的裂口,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所谓的人,毫不沾边。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臂:“你管这叫人?”
“可这不是因为你信仰堕落之女导致的吗?和他们相比,你身上的异化已让你经完全变成怪物了。”
“信仰,哦,你说的是这个对吧,”达克赛德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克说的信仰是什么,他猛地张开自己的嘴,呕出一滩腥臭的胃液,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神像,“我从不信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神配让我信仰。”
林克心中暗喜,他也没想到达克赛德居然出奇的好说话,竟然直接将堕落之女的神像给吐了出来。
可等他定睛一看,却不由地心头苦笑。
这那里是什么堕落之女的神像,如果有人说这上面雕刻着的样子是堕落之女,那永恒教会的焚烧团会直接将他处以极刑。
虽然样式和林克曾经见过的都不太一样,可基座上雕刻着的纹样,赫然是最为纯正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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