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离开的时候虽然有点摇晃，但不碍事，打车回酒店的路上，沈言问蒋琬“你今天怎么也人来疯，跟着他们起哄？”
“谁叫你出言不逊调戏人。”
“啊，你这不是冤枉人吗？”原来还是为那个笑话，三个女人才联合起来要整自己，沈言瞠目结舌，这些女人太可怕了。
到了酒店，各自刷卡的时候，沈言顺嘴说道“市场推广的计划是不是要推到重来？”
“你等我洗个澡再过来说，一身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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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也先冲了个澡，这才打开电脑，先是跟谢雨晴聊了会天，这才开始打开江敏之和杨柳发过来的邮件看了起来，只是看着看着感觉酒劲上头，脑袋发晕起来了。
这时前门声音响起，沈言起身开门，就见蒋琬穿着一件吊带睡衣走了进来，那波涛汹涌的感觉让沈言的眼睛无处安放，只能尴尬地问道“有事啊？”
蒋婉白了沈言一眼“你刚不是说要重新商量市场推广的计划吗？”
“哦对，我喝多了有点晕。”
“接下来怎么搞？你这临时又要投标套播广告，又要签羽春？预算不预算的都好说，我怎么感觉你是被那个龙秀云的迷魂汤给迷晕了吧？”
沈言愕然“你们吃饭的时候不时好的像亲姐妹一样还联合起来欺负我吗？”
“切，吃饭的时候是吃饭的时候，现在又不一样了。”
呵，女人。
“其实很多事情也怪我自己，很多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又错过了很多信息，然后有些事情就想当然了。”
“比如呢？”蒋婉也感觉有些酒劲上来了，于是手肘撑在桌子上，拿手撑着脑袋，吊带裙领口被斜拉着，露出大片白腻，沈言扫了一眼，感觉大脑一片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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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招标的事情，以及羽春的事情，我都想当然地以为价格会很贵，其实真正来了以后才发现其实哦也不是特别贵，只是有些东西我不了解也没时间去了解而已。”
蒋婉知道沈言说的是实情，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能面面俱到，不然的话那就不叫人，而叫机器。
要不然杨柳为什么非要给沈言招助理呢。
“那接下来你觉得要怎么调整？”蒋婉看向沈言，发现这个怂货正在偷看自己，不由得又气又笑，这家伙给他机会都不中用，反而时不时地偷偷摸摸地偷看，难道这样更刺激？
沈言越发的感觉有些晕，又冲那两团白腻看了下，那种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了，感觉像是两个大馒头一般直入眼帘，他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怎么会有馒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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