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二人连忙起身施礼,唤了一声“嫂夫人”。
“不敢当。”女子还礼,为众人添酒,添到楚风这里却想起什么来,睁大了眼睛问道,“楚郎君你……现在是不是不能饮酒?”
张奉之闻言一拍脑门儿,道:“瞧我这脑子,竟然把这一茬忘了。楚郎君的伤还没好利索,可不敢喝这些东西……快去给楚郎弄些茶水来。”
“不必特意为我麻烦,我喝些水就好。”楚风连忙道。
女子自去准备茶水,忙活一阵,又敬了傅乐和一杯,这才口言“不再叨扰”,退了下去。
傅乐和心中有些担忧,忍不住问道:“楚郎,你的伤可好些了?之前就听说了这件事情,真是没有想到……那何君昊,我以前是见过几次的,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没想要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们两个之间是有什么罅隙么?”
楚风摇了摇头,道:“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而已,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我的确不能饮酒,一杯酒倒的,这绝对是大实话,半点假都不掺。”
见楚风将话头引开了,傅乐和便不好再多问,只是这时候忍不住打量着自己这个师弟,想着这些日子听到的有关他的传闻,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师父的身体还不错,只是每天还都是晚上作画白天睡觉的,日夜颠倒。”楚风突然想起这茬来,觉得应该是傅乐和十分关心的事情。
傅乐和闻言,不免心情又有些澎湃,仰一口酒饮尽了,大概是被酒气熏得,眼睛竟有些红。
“师父还住在杭州城柳青巷子里么?”傅乐和哑着嗓子问道。
楚风微笑着摇头:“师父在东京城呢,我北上来考画院,说服了师父,他也就跟着来了。”
傅乐和瞪大了眼睛,哪里肯相信。
“怎么可能?我之前跟师父说要考画院,师父直接将我扔出了房门,到现在都不肯再见我一面的。怎么会……”
楚风微微叹息:“说起来还是文端先生的功劳。哦,6文端6老先生,是我另外一位老师,我从文端先生那里学纂刻。现在师父也住在6府,就是张大人之前去过的那里。”
张奉之闻言一愣:“昨日见到的那位老先生,就是山阴6氏的6文端?”
“是。”楚风笑着点头。
“天啊!”张奉之一拍大腿,“6老先生还在东京城里做官的时候,他那一手纂刻印章的功夫就是名满京师的。你也是6老先生的徒弟?”
楚风笑着挠了挠头:“我刚刚开始跟着学,连点皮毛都不通的。先生现在也不大肯教我,只让我准备画院的考试。”
“原来如此。”张奉之点了点头,笑道,“楚郎不但与傅大人是同门,还从6老先生那里学纂刻,定然有不同寻常之处。”
“也没有,只是机缘巧合罢了。”楚风摇了摇头。
“樊楼的事情如今全京城都是知道的。师弟你的画作能够拔得头筹,自然有厉害的地方。我虽然未曾见过,也知道这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看来这次画院的秋闱,师弟你也是志在必得了。”傅乐和捻着酒盏笑道。
楚风失笑道:“原来师兄不知道的么?”
“什么?”傅乐和不解的看着他。
楚风看了张奉之一眼,笑道:“张大人是知道的,那幅画并非我所做,只不过是作画的人假托了我的名字而已。”
说罢,楚风又笑着摇了摇头,微微叹息:“我的画技要是能够达到那等程度的话……哎,怕是这辈子都只能望其项背了。”
傅乐和惊骇的张大了嘴。张奉之也没有想到,楚风会将这件事情如此坦然的说出来,一时也不免愣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应对。
“师兄见我那幅画么?樊楼那夜,属上了我的姓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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