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肯定是要大加欢迎的,但是周铨这里,对他们却是没有任何兴趣。
“不必理会他们……不,好言抚慰他们,此事红玉你替我代劳吧,以后再有类似人物,都如此处置,让他们看到希望,却不给他们实质上的许诺。”
梁红玉会意,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耿南仲如何处置?”
耿南仲倚仗帝师身份,屡次三番在朝堂上为难周铨,这次不等周铨出手,就被朝堂诸官群起而攻。虽然赵桓还是很信任他,可是面对大半个朝廷的压力,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的赵桓还是慌了手脚,不得不忍着心塞,将耿南仲逐出京师。只不过他还留有余地,没有将耿南仲派去充当使臣,也没有将之赶到天涯海角去,而是将之外放为……
应天知府。
同时召应天知府宗泽入京,以为兵部尚书!
“周公,宗太守来访。”
周铨还没有说如何处置耿南仲的事情,就听得外头有人呼道。
他与梁红玉小别胜新婚,故此护卫什么的都不敢近前打扰,一个个呆得远远的,即使通知他消息,也是在外头喊。周铨听了之后,眉头皱了皱:“来得好快,宗汝霖是个实干派,我才一回应天,他就知道消息了吧。”
宗泽确实是在周铨一回来就接到了消息,他对周铨的行踪也是非常关注的。此时,他同样锁着眉,呆在周铨的客厅之中,等着周铨前来见他。
他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
赵桓召他入京的用意,只怕不只是象旨意中所说,要借助他在应天府击退金人的威望与能力,巩固京师的城防,其更重要的目的,是借他的力量,来应付周铨。
宗泽对此心知肚明。
在看过周铨两千护卫军的军威之后,在得知护卫军于河北的战果之后,宗泽实在没有信心,自己能够挡得住周铨。而且宗泽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与周铨对抗。
他虽然忠于宋室,却还没有到愚忠的地步,更何况,周铨至少在宗泽看来并无反意。朝廷最好的办法,应当是怀柔优遇,就如李唐优待郭子仪一般,而不是算计猜忌。
当周铨走进来时,宗泽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周铨呼他,他才回过神来,起身施礼道:“宗泽拜见济国公!”
“宗公何必多礼,你我又不是陌生人。”周铨哈哈笑了两声,看到他脸上愁容未解,便半开玩笑道:“说起来,我还要恭禧宗公了,马上入京,就职兵部,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有何喜贺,不过是去接手一堆烂摊子,没准还要说些违心之论、做些背义之事!”宗泽快人快语。
说到这,他忍不住抱怨道:“孙傅其人,我也曾与其交道过,却不曾想竟是这等……这等人物!”
孙傅是前任兵部尚书,就是从古人的预言诗里寻找抗击金兵方法的那位。他一向是以清流自诩,当初蔡攸用事时就曾经谏言蔡攸当有所作为,后来赵桓继位,召他问对,他很干脆地说蔡京执政期间种种法度都是祸国殃民唯惠奸贼之举,他的本意是说蔡京之法只惠蔡氏,可听到赵桓心中,却是蔡京之法惠了周铨这个大奸贼,赵桓顿时生出知己之感,而且朝堂之上难得有人敢当面斥责周铨是大奸贼,所以立刻重用他,让这位并无军事才能和经历的文官为兵部尚书。
结果就是李纲先败,然后郭京误国。
如今京中的防备,完全给孙傅弄烂了,宗泽远在应天,也知道那里不好收拾。既没有钱,又没有军械,还没有人手,他去了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因此他才会来找周铨。
完牢骚之后,周铨与宗泽都沉默起来。好一会儿之后,宗泽才再度向周铨施礼:“周公,有些事对不住你。”
“无妨,只要是为了公事,对不住我就对不住我,并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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