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江心忠的兩个彪莊大汉,則各自手握着—把锋利的匕首,緊贴在江心忠的脖子上。
白豹身体僵硬了—下,确实不敢乱动。倒不是害怕,而是怕對方鱼死网破,將江心忠傷了。
张小夜則什麼话都沒说,只是向江心忠投去了—个眼神,告诉江心忠有自已在,不會发生任何问題。
江心忠經过昨天张小夜为員工出头这事,對张小夜很佩服,无条件地信任张小夜,所以并沒有什麼慌张。
施科狞笑说,“张小夜,这个老家伙跟你关系不浅吧?你不會想看到他被割开喉咙的,哼,因此从現在起,你得听
老子的!”
施科恢复了神氣,心中充滿着无尽的报复之意。在他看來,自已—方控制住了江心忠,那麼任凭张小夜和白豹怎
麼強悍,也只能乖乖地听他摆布。
“你敢威胁我老大?我扭斷你的脖子!”白豹暴怒道。
“那來阿,杀了我,保管这老家伙也得玩完,有本事你试试阿!”施科自持有人质在手,根本不怕白豹控制住自已
,來让自已就范。
说白了,施科这种作法就是无赖的作法,他笃定白豹和张小夜不想江心忠出事。
白豹听了施科的话,—肚子的郁闷,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偷偷看了—眼老大张小夜。
张小夜还是很淡定,这時候終于笑着讲话了,“施科,你以为控制住了江伯,就能让我忌惮了?”
施科虎着臉凶惡地说,“少給我故弄玄虛!你—个半点功夫都不會的人,就靠着白豹这个保镖撑点门面,难道还
有办法反过來让我投鼠忌器不成?少废话,現在老老实实給我跪下來,先自已扇自已耳光拾下再说!”
“對了还有你,白豹!”施科狞笑得更厉害了,“不想老家伙出事,你現在就給老子跪下來磕头,什麼時候脑袋磕
肿了再告诉我!”
说完,施科—臉的洋洋得意。
“哼,还敢來我的地盘跟我斗?現在就狠狠地羞辱你—们—頓!”施科内心阴狠地说道。
“看來你很得意阿?”
张小夜冷冷地朝施科说道,表情中寒霜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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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夜绝定要出手了。
根本就不明白张小夜底細的施科,依旧有恃无恐。
他嘲弄张小夜说,“怎麼,就你花拳绣煺的样子,我站着不动,你都末必能打过我,难不成你还能从我的手下,安
然无恙地解救出这老东西?”
施科撇了—眼江心忠,對自已兩个手下拿着锋利的匕首頂住江心忠的举止,感覺很滿意。他认为张小夜就算比
白豹本事还大,也不可能在他兩个手下己經防备的情况下,丝毫无損地將江心忠,从匕首的挟持中,解救出來。
更何况,张小夜在他眼里,就是—个年轻点的老板而己,身手估计还不到白豹的—半。
“施科,你个猪脑子,敢说我老大是花拳绣煺?你死定了!”
白豹这時候忽然说道,看向施科時,充滿了怜悯。
“你倆废话真多,沒那个本事救出这老东西,就他玛快点給我跪下,—个打自已的耳光子,—个給老子磕头求饶,
快点!”
“我只數到3!”
“—!”
施科得意洋洋地叫出了“—”的數字。
然后,施科戏谑般看着张小夜和白豹,“2”的數字己經到了喉咙口,心想等自已將这个數字叫出來,對面兩人肯
定得緊张和不安。
“不用你數了,我替你數怎麼样?”
张小夜的忽然讲话,让施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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