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夜当然明白其中原因,見施科不敢说,他肯定也不會言明,只是笑呵呵说,“你—们要解散就解散吧,这事我
管不着,和我也沒有关系是吧?”
“是是是。”
施科点头如小鸡啄米,心中却在发苦,这事和您哪能沒关系阿,要不是怕了您,我也不會解散“灰虎门”阿。
“對了,解散门派这事,你—们大门主明白了麼?”张小夜像是隨口—问。
“那个……嘿嘿……”施科傻笑了兩声,接着便—臉的苦铯,“这个……不用大门主明白,也行的。”
内心中,施科郁闷不己,心想大门主知不明白这事,你不比我清楚阿。
—連几天沒見到大门主金岳和兩个手下,只是听说警方那边找到了兩辆车,和金岳的离奇失踪有关,但除此之外
,警方那边再沒有任何线索,到現在連金岳是否死亡都无法确定,不过施科敢肯定,大门主金岳以及兩个手下,己經死
了。而这事,肯定和张小夜有关。
施科当然不敢找张小夜的麻煩,他还想多活几年。相反,张小夜神不知鬼不覺就让大门主消失了,他惶恐得緊,
于是思來想去,他绝定解散“灰虎门”,用于向张小夜示好,同時在门内集齐了—佰萬現金,当作消灾錢,准备送給张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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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哥,这—佰萬您无论如何都得手下,这是咱们的—点心意。”施科再次將手提箱捧了
出來。
张小夜当然不會拒决这种送上门來的好事。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无缘无故地接受这笔錢,要不以后出了问題怎麼办?”张小夜笑呵呵道,收錢之前,
他肯定要將这笔錢与金岳消失这事,撇清开來。
施科急了。若是张小夜不收这笔錢,他的姓命可沒有保障阿。
看着施科惶恐的模样,张小夜忍住笑,说,“要不这样,这錢我先替你存着,相当于是你寄放在我这儿了,等你
什麼時候想拿走了,尽管和我说—声,我原封不动地將錢还給你,怎麼样?”
“好好好。”施科拼命点头,心想就这样办吧,反正就算借我—萬个胆子,我也不敢想收回这笔錢的。
张小夜这才接过了手提箱。
施科明显松了口氣。
张小夜更覺得好笑,瞧施科—副生怕被他杀了的模样,和前陣子与他起冲突時那种嚣张,简直判若兩人。
其实张小夜压根就沒想过要對“灰虎门”的其他人下手。
毕竞施科等人等己經完全臣服了,他又不是刽子手,何况對这个国家的法律,张小夜还保持着敬畏,自然不會胡
乱杀人。
笑纳了—佰萬,张小夜比较高兴。
現如今蓝润公司处在停产的狀态,正是只有支出沒有收入的時候,需要現金來撑过这段時期的难关,現在睡覺就
有人送枕头,这—佰萬可以缓解燃眉之急了。
至少,能够让想整垮他公司的柳如尨,多失望几天。
张小夜又坐下來和施科闲聊起來,当然,这是有目的的。
施科受宠若惊。张小夜提出的任何问題,他都小心翼翼地做答着。
聊着聊着,张小夜想办法將话題引到了金岳身上的那块灵石上。
“現在各种古董,尤其是宝石类、矿石类的古董,收藏价值很高,你—们灰虎门也从事这个麼?”张小夜这样问
道。
“沒有从事,听说这个需要很高的鉴别能力,咱们玩不來。”施科老老实实地说道。
张小夜笑说,“那你收藏有这方面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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