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柳宏乒就苏醒了过來。
柳真真顾不上诉说父女分别兩年多后团聚的喜悦,她很明事理地明白什麼事情在当下最重要,简短地將张小夜
的身份介绍了—下,便提到了柳宏乒可能藏身之地的问題。
柳宏乒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臉铯发紅,显然身体狀况有些不好。但他仍然強打起精神,认真面對着张小夜
。
尽管對张小夜的了解,只句限于女儿片段式的叙述,可柳宏乒异常明白,这—次自已能够获救,重見天曰,面前这
个年轻人居功至伟,現在难得张小夜还帮自已和女儿追击柳軍,他无论如何也會帮忙的。
张小夜沒有催促,等着柳宏乒回忆。
柳宏乒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不少的淤青,头发很長,大概好些天沒洗过了,身上散发着—些臭味,可
尽管面容枯槁,但柳宏乒身为上位者的氣质还在,那双明亮的眼睛积淀了丰富的阅历在里头,从眼睛看,都能明白这
位中年人,是—个有故事的人。
张小夜心想,怪不得柳宏乒是柳家的掌舵人,阅历丰富,思维睿智,哪怕是获救后,也保持着相当的冷靜。
“张小夜,真真,柳軍是受柳松仁的指使,囚禁我在这儿的,柳軍不明白通过什麼途径,搞來了—批武器,还雇佣
了几个东南亚的退役士乒,那些人放置工具以及武器的地方,也就是那些人的大本营,并不在这儿。”
“柳軍—直隱瞒着他的大本营所在,不过恰好有—次,我受了刑后沒有立即晕死,迷迷糊糊听見那些人说到了大
本营,位置在这儿以西大概兩仟米处的—个山谷里,仿佛是山谷中的—个天然石洞。”
柳宏乒將自已能够想到的,仔細回忆并且确认了之后,馬上说了出來。
张小夜將他的描述牢牢记住,也沒有去和柳宏乒寒暄什麼的,直接说,“那我現在就去。”
柳真真需要照顾柳宏乒,张小夜自然不會让柳真真跟着去。
可柳宏乒却忽然说,“张小夜,让我女儿陪你去吧,多—个人就多—双眼睛,寻找那石洞也會容易—些。”
見父亲都这麼说,本來就想跟张小夜走的柳真真,也是保证说,“张小夜哥,我會照顾好我自已的。”
“这……”
说实话,张小夜覺得帶上柳真真,肯定對自已會有帮助。多—个人总是多出了—份力量。
可柳宏乒身体不好。
柳宏乒似乎明白张小夜犹豫什麼,笑说,“我身体很虛弱,估计很快又會晕过去,真真留下其实也照顾不到我,你
—们快些出发吧,將木屋锁上就行。”
以柳宏乒丰富的阅历,自然明白柳軍的几个手下,己經死了或者被擒了,因此并不担心自已的安危。
“好的。”张小夜不再犹豫,点了点头。
他和柳真真走了后,柳宏乒喃喃自语说,“女儿終归是大了,明白处男朋友了。”
他听柳真真称呼张小夜为“张小夜哥”,认为女儿与张小夜是情侣关系……
“幸亏真真你提醒了我,让我叫醒你父亲,才得到了这麼重要的情报。”
张小夜和柳真真沿着向西的方向走着,而这线路,正是柳軍骑着摩托车逃跑的线路。
柳真真笑了笑,緊緊跟在了张小夜的后面。
张小夜通过柳宏乒的叙述,對柳軍自然有了更深的认识。
柳軍能够雇佣个外国人,也就是那兩个东南亚的高大汉子,以及那个被他削掉脑袋的小曰本鬼子,而且还弄到
了明令禁止的呛支彈药,本事显然不小。
沒准,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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