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袭你了?”
“!!!”
安衿一惊,他……怎么会知道?!
凌泓卧在草垛上,微挑的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腕然后下滑至腰脊,上面都有明显的红痕。
她的兽皮裙还半湿不干,明显浸过水。
“是谁干的?”
凌泓收回目光,微垂下眸子,遮蔽了眼中的锋芒,低沉暗哑的声线投幽些许凛冽与霸道。
“额……是有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既然被发现了,她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本来只是怕多是非,她才想着隐瞒一下,毕竟她明白以他们两个的浅薄交情,即便她给他打了小报告,人情冷暖过于淡漠,他也不会替她出头。
但既然他问了,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安衿向前走两步,卧下身子来,解下他手腕上的兽皮绷带,查看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
十指在绷带上灵活走动,凌泓垂眸看着她,这个角度能明显看到她脖颈上但那红痕,显眼而刺目,“你认识那个人吗?”
安衿摇摇头。
“可曾见过?”
“……”停顿了一下,点点头,“上次去族长房间,我……见到过……”
手上的动作缓了许多,她皱着小眉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凌泓善解人意道,“是族长身边的那个雄性兽人?”
“嗯嗯,是他,不过我和他只见过一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言语间颇有些委屈和无奈。
安衿代入感超级强,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其实那个兽人为什么要害他,她可以猜得出来八九分,是因为凌泓的缘故。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的那一刹那,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意从凌泓的身上穿出。
虽转瞬即逝,但,凛冽骇人……
“……抱歉。”
沉默了片刻之后,万万没想到,凌泓说出口的第1句话竟然是这两个字。
安衿眨了眨眼,颇有些受宠若惊。
“抱歉,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你不帮我,你也不会受伤。”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说过的两个字,今天说出口有些不自然和别扭,但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含着他身上特有的坚定。
安衿有些束手无策了。
她其实也不怎么善于与人交际,上辈子绝大部分时间都钻在实验室里搞科研,与人交际的机会基本上为0,这种被人赤果果的道歉,她还不知道怎么接口才显得比较正常。
其实,她明白那个兽人和凌泓有仇,而她帮凌泓,所以那个兽人眼红了,郁闷了,愤怒了,仇恨值转移了。
“爱屋及乌”,打算把她也给灭了。
安衿多少有些心累,她向来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别人帮过她,她势必要报答同样的恩情,凌泓也一样,她必须要把他的伤治好,不然她心里不安生……
所以给他治疗,是她自发性的行动,怨不得他。
安衿低低回了一声,“没事的大人,您救过我,我只是在报恩,况且您是部落的第一勇士,身上万万不能负伤,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部落……”
她说话间一直低着头,没觉察到凌泓看她的眸光变得深邃起来,脖颈上忽然传来轻微的触碰感,她猛地抬头,却见他又迅速收回了手,“很疼吗?”
俊美坚毅的脸庞上含着一抹愁,“我刚刚碰你那一下很疼吗?”
“……?!”
刚刚她的反应过激,他以为她是疼的,但其实……安衿是惊吓过度。
神……这男人刚刚干嘛要碰她?!
信不信她告他猥亵??!
安衿她从小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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