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并非是意志的残留，而是真实的声音，是这石像中，真实发出来的声音。
玄域战场存在了多少年，没有人可以知道，玄域战场中的一切，在这方战场存在之后，就已经存在于战场中了。
如此，怎可能，有如此真实的声音？
真雷宗内，真雷宗末代宗主，只是一道意志残留，所以他的声音有虚幻不真实之感。
可这道苍茫声音，是真实的！
看着石像，楚云问道：“你是谁？”
“大胆！”
苍茫声音传来：“本座的问话，你敢不回答？”
倒是够霸道，也够无情冷漠。
楚云轻轻一笑，道：“所谓规矩强者定，而规矩，历来也是被人用来打破的，对吧？”
苍茫之声冷喝道：“小子，你胆子果然很大。”
听得出来，自己的回答，是对方所想要的答案，只是自己的态度，对方可能极不满意。
但这些，和楚云有什么关系？
哪怕对方是尊真的神祗，又能如何？
以往楚云分辨不出来，现在，他可以无比肯定，这方玄域战场，这方战场核心地，这座古塔，等着他到来。
他现在来了，就这么简单，所谓规则，所谓不满意！
“敢问阁下，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呵！”
苍茫声音轻笑了声，笑声似是极为不快，却也半句废话都没有。
“继续向上！”
楚云眉头一皱：“继续向上？”
这里已经是尽头，继续向上，去往何方？
“塔有九层，一层一重天，九层九重天后，自然是九重天上！”
“九重天上！”
楚云若有所思，看到古塔之前，他和白云曦，踏黑色通道，犹若进幽冥之地，不曾想，好像穿越了苍穹，来到苍穹之上，看到了无尽星辰，似乎身在浩瀚宇宙中。
而今，九重天上！
即使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中，都有过传闻，天有九重，九重天上，至高无上！
古塔九层，代表着九重天，而今，该前往九重天上了吗？
“那，他们？”
楚云不担心楚原和秋水寒四人，担心的是金猿他们，尤其白云曦。
他在这里，混沌本命属性与古塔相融，才能更好的守护住他们，他若去往了所谓的九重天上，就不能更好的照顾他们了。
苍茫声音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们能来到这里，即是他们的缘法，然而你能守护一时，不能守护一世，人，应当有自知之明。”
楚云眉梢轻挑，话中的意思，他能听的明白，到了此处，对慧灵儿、月希然、楚妖，尤其是白云曦而言，是莫大的机缘，这份机缘，便到此为止，不能再强求。
如果话这么说，听在心里容易接受，也舒服些。
一句自知之明，叫人心中傲意自生，换成其他人，如何能做到，将他们带到这第九层来？
当然，现在没必要与对方争执这些，结束这一场最终的历练，才是最关键之事。
楚云随即笑了笑，道：“那就请阁下开启，前往九重天上的路吧！”
所谓神明，所谓神祗，一句自知之明，看来凡人也好，神明也罢，不见得都是心胸开阔之人。
他之前并未说错话，只是没有对方想像中的那么恭敬，故而对方有所不快，便在这一句自知之明上，小小的还击了自己一次。
说还击，在对方心里，这是小小的一次教训，让自己明白，对方面前，自己还是谦卑一些为好。
果然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就容不得他人有半点不合心意之举，所谓申明，曾经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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