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子归吓傻了,说话都说得不利落:“姑姑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剪我耳朵……不要……”
粱春花正在气头上,听了他的话更生气了:“你看我能不能!”
她握着剪刀,捏着他的耳垂放在剪刀中间。
沈战一直默默在旁边看着,这会儿才知道她是要来真的,也是怕了:“春花你可别这样做,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我呸!没了耳朵还能丢了性命不成,这点常识老娘还是有的!”
粱春花眼底闪着凶残的光。
粱子归怕极了,他不想听不见,挥着双手打掉了她的手,粱春花也想不到他敢打她,剪刀没拿稳,直接从手里脱落砸到她的脚趾。
“嗷!”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声。
粱春花连忙抱住被砸中的脚,见他要逃跑,狠声道:“沈战!你个死鬼愣着干啥!给我拦住他,别让他给跑了!”
沈战是个耙耳朵,向来听她话,二话不说拔腿去追粱子归。
粱子归本来就有伤在身,自然跑不快,三两步就被正当壮年的沈战逮住,他扭着身子,意图从他手里逃脱,但是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粱春花一直揉着脚趾头,等到不疼了才从地上站起,面色狰狞地径直朝粱子归他们走来。
粱子归快吓死了,早知道回来会被剪耳朵,他说什么也不回去,去镇子上做苦力活也能养活自己。
粱春花朝他逼近,此刻,她的脸在粱子归眼里就如同黑白无常!
陡然间,一道稚嫩的痛苦尖叫声划破天际。
‘滴答……滴答……’
只见褐色地面上滴着猩红的血,看着吓人。
粱子归的右耳已经被粱春花握着剪刀快要剪到脆骨这块地方,耳朵是最脆弱的器官之一,粱子归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沈战显得很为难:“春花停手吧,要是他一直流血,可是要出钱给他看大夫的啊!”
粱春花犹豫了一下,还是住手了,她可不想给他花钱,哪怕是一文钱都不行。
况且,要是他聋了,岂不是让他干啥他都听不见?她可不愿意养一个废物。
“那行,你给我抓紧他的手,既然不能剪他耳朵,我也不能让他好过,否则他记不住教训!”
粱春花把手里沾着血的剪刀递给沈虎。
“行。”沈战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不剪耳朵,她想干啥都行。
粱子归脑袋昏昏沉沉,眼前都是花的,他看到粱春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但是却看不清楚是什么。
“哼!”粱春花冷哼一声,她抓起粱子归的手掌,拇指和食指捏着一枚冒着冷光的针往他指甲缝里扎。
十指连心,粱子归再次痛呼出声,感觉心脏都在抽搐,他被扎得快要翻白眼。
这幅情形就是连沈战一个成年人看着都冒冷汗,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去。
粱子归痛得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凭粱春花手里的针不断扎在指缝里。
粱子归最终还是痛得晕了过去。
“真是没劲!”
无法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粱春花觉得没劲。
怕邻居经过看到粱子归躺在地上,粱春花还是让沈战把他弄回房间。
夜里,粱子归高烧不退,整个人像是要烧着一样。
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找水喝,喝完之后感觉好受许多,再次躺在床上用被子捂出汗。
往常受伤他和姐姐都是让伤口自行修复,因为他们买不起药,粱春花更不允许他们用家里的药,这次也是一样。
粱子归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这会儿他更想依依姐姐了。
每当受伤或是生病时,人总会希望有个人能够陪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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