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的办公室里，此时的于芳不假思索地放下无线电。负手在后的侍卫长用询问的目光转视她那神情肃然的脸庞。
‘‘到底怎么回事？你和Juarez先生之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耳畔传来这位北军指挥官疑窦重重的发问。不难听出，他的语气里显然对这其中的什么东西早有疑问。
‘‘我猜你所要保护的东西很快就不复存在了，冈萨雷斯长官，’’于芳直呼他的名字回答道，‘‘不难想象无线电那一头的那个家伙是怎样地骗取了你们的信任。他利用我们的行踪来迫使你们惹出了不可挽回的麻烦······’’
‘‘可我依然存在，而且一个像他那种程度的角色并不能阻止我继续这份工作，不是么？’’冈萨雷斯侍卫长的口气里带着一丝不屑，或者说依然还带有试探的意味，‘‘说说吧，你对我们Arcosanti北军的这位新盟友都了解多少？’’
‘‘只怕或多或少地会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于芳说，‘‘可以确定的是，我上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名研究员，而且就在印都芝诺的邦联控制区，与当时来自南卡隆特纳的卡洛格?迪亚兹总裁一起参加了Arcosanti联盟的一场展览会，那个地方离印潘尔很近，并且······有我的一批人马就在那儿养精蓄锐。’’
‘‘这不就对了，’’冈萨雷斯侍卫长撇撇嘴，对她的怀疑依旧带着一丝套话的态度，‘‘正因为我们知道那场特殊的展览，当时就已暗中派人与这位迪亚兹的心腹接触，尽可能地将他从CSA的手中拉拢到我们北军侍卫队的这边。事实上，他很配合地给了我们诸多有关迪亚兹下一步阴谋的讯息，一切都进行得顺利极了······’’
‘‘果然像你当时在迪亚兹的办公室里见到的一样啊，祖母，’’愁眉不展地听了片刻的珍娜回忆着自己和同伴们最初混迹偭岘时的情形，也就是那时的‘‘东方快车’’之旅的开端，‘‘那个家伙真的背叛了Arcosanti联盟······’’
‘‘‘背叛’这个词恐怕不适合他，’’小原博士轻叹一声，两手插兜道，‘‘除了他的研究所以外，他从不效忠于任何一方。’’
‘‘呵，这位在关键时刻的变节能为我们带来的还远不止这些，’’冈萨雷斯得意地说，对几人的态度渐渐地放松了些许，‘‘在得到了我们的授意之后，他自愿为我们充当在印都芝诺的眼线，以印潘尔上人的身份自居。他和当地人与新来的抵抗军之间的默契很好，听说日矅这个萦心之地的二把手在那里多年的苦心经营已经濒临失败了，各路关键的资源被掐断只是时间问题了。这都要归功于Juarez先生的远见，还有我们出色的情报网······’’
‘‘你口中的这个Juarez，可并不以你们的意志为转移，’’于芳说，‘‘实际上你们沦落伽拿旦、至今不得翻身就和他有很大的关系，CSA相当一部分的谋略是受他影响。至于假充圣人、两头下注什么的，一直以来他和他的同僚们都精于此道，他不可能是出于受你们的利用才会去干那些事的。’’
‘‘对，作为一个变节者而言，他有足够的筹码，也有足够的自信，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冈萨雷斯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就只能以各种代号来与人接触的家伙，他自己的安全就是行事的准则。但我想，在不直面危险的前提下他也完全乐意在龙潭虎穴下寻求某些更大的乐子，不然凭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在我们的保护下平静地安度余生。’’
‘‘这点你倒说对了，侍卫长先生，’’小原博士略微歪头道，‘‘身为一个同时掌握着Arcosanti与日耳曼尼亚最高秘密的人物，‘毒蛾’确是一个热衷于对这些大事件的参与度的角色，像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绿洲格局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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