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周围这些独立的储藏间，面积其实很小，长宽都不到2米，大伙睡觉的毛巾，距离门缝也就1米左右。
但即便如此，每次上厕所都要走上一百米的路，着实不是件愉快的事。
陈暮回到睡觉的地方，见大家都已经醒过来。
经过了两天的“颠沛流离”，众人现在多少已经有点接受末世的事实，一开始还经常有人幻想很快就会变回去，但现在基本都在关注眼下的生活问题。
“你还有纸吗？我想上厕所。”
“还有一张，糟糕，和蛋糕放一起，被弄脏了。”
“没关系，抖一抖还能用。”
“你去哪上？”
“到外面找个地方，现在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我和你一起吧。”
“嗯，找个角落。”
“……”
赵小颜和杜佳佳商议完毕，便结伴走向门外。
魏大雷不明所以，想要跟着去保护她们，被赵小颜瞪了回来。
上厕所的问题爆发出来后，董君薇也感到有点头疼，按理说，这间储藏室地方已经足够大，但总不能就在室内席地解决，何况排泄物说不定也会招来麻烦。
目前为止，大家上厕所全都是和陈暮一样，走到室外，找个水泥地上的缝隙解决。
但长此以往，总不是个事。
而最麻烦的，还是手纸问题。
几名女生随身带了点纸巾，但之前互相匀着使用，此时也已经快要耗尽。
手纸的问题，可大可小。
没有也不会死人，但上完厕所留个尾巴黏黏糊糊，对于很多人来说比死还难受。
若是以前，随便找点树叶也能将就，但目前的环境下，替代物还真不好找。
陈暮很快把目光转到装勺子的纸箱上面。
这玩意又厚又硬，如今人变小以后，显得更加粗糙，用来直接当手纸估计比砂纸还刺激。
但对于陈暮来说，这似乎并非不能解决。
董君薇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见陈暮看向不远处的纸箱，立即明白过来。
“大雷，来帮忙从纸箱上撕点纸下来。”
“什么？”魏大雷一时间不明所以。
此时唐静正好回到人群，听到这句话，便明白了董君薇的想法。
董君薇解释了几句，魏大雷立即跑上前去，很快便抱着一堆黄色的纸板回来。
一块完整的纸板，如今的厚度大约能到人的膝盖，即便把他撕成单层，仍然跟床板相似。
陈暮把单层的纸拿在手上，没费什么劲，就把它改造成薄薄一层，与此同时，纸张的面积也加大了很多。
然而他的能力只能改变物体的形状，对于质地却无能为力，变薄之后的纸，虽然柔软了一些，但依旧粗糙，而且终归不太干净。
但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也只能先将就。
“其实还有个办法。”唐静突然说道。
“什么？”
“毛巾。”唐静道：“可以从毛巾里面抽出棉线，打个结，当做……嗯……手纸的替代物，以前的人们就是这么做的。”
毛巾本就是用棉线织就，材料方面可以说是取之不尽，而原本一根细若发丝的棉线，此时在众人看来也和麻绳相似。
用草绳打结，来解决个人卫生，这属于古代人民的智慧，据说欧洲中世纪就是这么干的。
“我还是选择纸。”有人听完就无法接受。
“老实说，各有好处，毛巾好歹还干净些。”
“我们都准备一些，让大家自己选用吧。”
“……”
陈暮一边做着手纸，一边听大家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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