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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海豚点头承认，“是我换了的！”
羚羊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堪。
他咬着牙，噙怒的问，“所以，你一开始接这个任务，是同时在执行你九一区的任务，是吗？”
“对！”海豚点头，反正芯片是换了的，“一开始我就是冲着芯片来的，正好你让我接这个订单，正合我意。”
“没有什么，比海豚的身份更能接近目标，所以当时我是同时执行两个任务，既赚了天辰集团的钱，又做了九一区的任务！”
“你……”
她承认他如此爽快，羚羊反而有怒无处发。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开始在算计他了。
虽然到最后，他根本没有什么损失。
但是这并不能掩盖海豚算计他的事实。
他不愿意接受！
一把甩开海豚的手，羚羊转身就走，却不料走一步又停下，转过身来，“你接触芯片的时间并不长，什么时候调包的？”
“这还要感谢格林大少给我制造了机会。”云珞道，“你忘了，在你和格林大少交手的时候，我挣脱了绳索，去拿到了被格林大少打开的芯片。”
“东西经过我手，我想调包，还难吗？”
她说得风轻云淡，羚羊却是听得五脏都疼，双手手指关节捏得发出声响。
此时此刻，海豚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愧疚。
并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到现在，她说的这些依旧还是谎言。
可是不说谎能怎么办？
军部的一切，都是机密，不得向人和外人透露。
更何况，厉司临是鬼面的事情本就是机密中的机密，就像她在九一区的身份，她的家人也是不知道的。
将心比心，她也不能出卖厉司临的身份。
哪怕对方可能是他的兄长，那也不能！
当然，她也理解羚羊此刻的愤怒，所以她说，“利用算计你是我不对，你想怎么出气，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可以答应你。”
“我想怎么出气？”
原本还在克制的羚羊此刻勃然大怒，“你说我想怎么出气？我是还能将你抓起来打一顿吗？”
他厉声咆哮，气息紊乱。
海豚抿了抿唇，道，“你是我上司，又是我伙伴，更是我朋友，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即便你要打我一顿，我会承担这个后果，绝无怨言。”
“海豚，光影！”
羚羊喊了她的这两个名字，一步上前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手上用力得仿佛要捏碎她的肩膀。
他气得颤抖，五官扭曲，火山即将爆发。
却在这时，他忽然像是想透了什么，低低笑了一声，扣住海豚肩膀的手也悠然一松。
随后，是他低喃的声音响起，“你果然对我没有半分非分之情，否则，你怎么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清楚？”
说完，放开海豚的肩膀，转身离开。
海豚深呼吸，她其实知道的。
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这样也挺好。
经历这一次，羚羊应该也彻底对她死心了。
等她收拾好东西走出房间的时候，羚羊已经先离开了。
此刻海豚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一口气答应续约三年的？
若是那时就猜到羚羊的身份，她便是打死也不会再续约！
当天，海豚便离开了莲花城，坐最近一班离开莲花城的飞机，去了别的城市。
飞机降落已经是深夜了，加上当时没有返回京都的飞机，只得回到酒店住了一晚。
住进酒店之前，她在隐蔽的地方换下了妆容，露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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