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书顿了顿,指着她膝盖上方的位置,“打开。”
童言疑惑万分,依然照做,刚打开赵禹书又说,“里面有个黑色盒子。”
“看到了。”
“拿出来。”赵禹书步步指引,等到她将黑色那在手里,他又说,“打开它。”
童画依言,打开了那个黑色的盒子,然后她傻眼了。
大脑空白,不复任何思考能力。
因为盒子里嵌着的是两颗戒指,女士花戒上的钻石熠熠生辉,十分夺目。
童画的喉咙上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
是赵禹书说,“原本当年我是想带你去我安排好的地方向你求婚,但你上车就跟我分手,现在没有提前布置场景,就在这里,我跟你提结婚,你去不去?”
这个盒子一直就躺在他车子里,即便换车,也会转移过来。
不论是副驾这个位置,还是五年前买的戒指,亦或者是主驾上的那个男人,都在原地不动的等着当年的那个女子。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都等到了。
童画的手在颤抖,手中的小小盒子宛若是千万斤的重量,她快要托举不住。
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
忽然,男人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托举着盒子的手,仿佛是要同她一起,举起那千万斤的重量。
童画抬头,泪流满面,双眼通红。
她声音更咽,“赵禹书你又是何必,何必这么执着,我本就对你不起,你还这样,我怎么还得清,你要我怎么还得清?”
“那能怎么办?”赵禹书苦笑一声,“画画,爱上你,我真没辙。”
在没有成立赵家公司之前,所有人都知道,他性格欢脱,偶尔还带着沙雕气质。
可是他对每件事情都很认真。
爱情如此重要的事情,又怎能马虎儿戏。
一个丫头,为了他的生日,能花一个月的工资,为他买一件符合他身份和气质的外套。
因为他的一句随口之言,她能用那双画出绚丽首饰图的双手为他熬几个小时浓汤,最后双手过敏肿成粽子。
能因为他一句吐槽,然后抱着电脑坐着飞机来到他身边,只是为了能陪他说说话,不至于手机聊天那么干瘪,然后等他心情好了,她才赶工画图纸。
那段时间,童画为他做了太多太多。
或许那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塞进了他的内心,直至填满。
他爱这个丫头,从来就没否认过。
童画的情绪彻底溃败得丝毫不剩,她扑在赵禹书的怀里,不停的道歉,“对不起赵禹书,对不起……”
当年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她也犹豫挣扎,一边是赵禹书,另一边是余听颜。
余听颜帮过她太多,那个时候余听颜落了难不能回京都,她没办法置之不理,只能舍弃心中的爱人。
她没有办法,提分手的时候,心如刀绞。
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固执。
“不哭了。”赵禹书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温柔安慰,“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这顿饭后我们去领证,婚礼我来准备,以后你不论是有什么闺蜜朋友还是哪个亲戚需要你帮忙的,你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去帮。”
“画画,好吗?”
童画哭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她抬头红着眼看向赵禹书,狠狠点头,“嗯。”
说完,一把抓起盒子里的那颗女士花戒,毫不犹豫套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然后又将那颗男戒给赵禹书戴上,“以后,我再也不放弃你了。”
“乖。”赵禹书点头,深情的亲吻了童画的额头,拿过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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