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甜头后,这位就更打不住了,每年都大张旗鼓地通知所有人。>
空着手去还不行,非得准备贺礼。>
前些年家里条件不好,到了之后,没少遭白眼。>
说什么都是一家人,贺寿还这么寒酸。>
可是,自从自己出事之后,大伯一家人过来看过吗?>
有打过一个电话问一声吗?>
甚至还在暗中嘲笑徐卫国给徐家丢脸了,给列祖列宗蒙了羞。>
这些年,徐东对这位大伯的秉性也都清楚了。>
他不说,不代表他不计较。>
“爸,不行就别去了。”>
徐东抬头,冷淡地说了一句。>
“不合适吧……”>
徐卫国一脸为难。>
徐东知道他脸皮薄,好说话,当下也不劝了。>
“得,那就过去吧,我和小九他们说一声。”>
“好,好。”>
徐卫国这才长舒一口气。>
他何尝不知道这位大伯的脾气秉性,但长兄如父,该有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
第二天一早。>
东海市,淮阴县。>
徐东大伯徐卫军的家里,张灯结彩,其喜洋洋。>
“拱门有点歪了,你们是怎么干活的?”>
“就三个拱门?不够!不行再去租点儿!”>
“哎呀,老三啊,这点事你都干不利索啊!”>
“你说说你们,你大哥过个生日容易吗?一年也就这么一天,你们还耷拉着个脸。”>
整个小院内,都是大娘刘秀莲的大嗓门。>
刘秀莲长得非常富态,穿金戴银,叉着腰板着脸不停地训斥着。>
大伯徐卫军一家原本也是在东海市,后来由于儿子徐松的工作调动,也跟着来了淮阴县这边。>
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算是兄弟姐妹里过得最好的一个。>
“老二呢?”>
“这都几点了,也不见他过来。”>
徐卫军老婆刘秀莲埋怨地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他儿子徐东刚出来,家里条件不好,但是他大哥过生日,好歹过来一趟露个面啊!”>
“所有人等着他一个,真不像话。”>
刘秀莲身旁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舔着个大肚子,什么事都没干,就在那安安静静地喝茶。>
此人正是徐东的大伯徐卫军。>
“哎,老二家里虽说穷点,但对我这个大哥,还是很尊敬的。”>
“他家里穷,买不起车,从市区过来,坐公交车的话,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没事,等着他。”>
话听着是好话,但语气却有几分不屑。>
“哎呦,我也是忘了。”刘秀莲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老二家里跟咱们家可不一样,他们没车,来这里确实要花点时间。”>
“唉,你说说老二现在都混到什么地步了,一辆小车也就五六万块钱,他攒个首付都攒不下吗??”>
“有个车多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徐卫军笑眯眯地说道:“徐东那小子刚出来,还没结婚,估计连工作都找不到,他哪还有闲钱买车啊!”>
“也是。”刘秀莲点了点头,“说起徐东啊,真是没想到。”>
“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孩子,居然杀人,哎呦,你说说卫国他们是怎么教育的。”>
徐卫军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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