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好看的眉眼。远看就像一副水墨画,山河都印在他的眉间,眼波中荡漾着湖面的清澈。
“我是打扰了么?”
“不是,不是!”
又觉得这样回答不妥,我慌忙摆手。
“没有,没有!”
这不是间接承认了我和扬言有不正当的行为么?
真恨自己笨嘴笨舌的!
见安风要走,我一下子忘了自己是个受伤的患者。
脚踏下去的那一刻疼的直冒冷汗,人反应过来,已经栽倒在地上。
“唔……好疼。”我叫道。
“小云朵,我来扶你。”
扬言刚想过来扶我,却对上安风的眼,深的不见一点光。
“你好像也不方便下床吧。”安风说。
扬言立马把门帘拉上,把我们隔绝在外。
“对对对,我不方便。你们聊吧,就当我不存在。”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扬言很怕安风。
后来他说是安风的眼神透着杀气,我怕他一个冲动灭了我。
呸,胆小鬼。
我家安风那么温柔善良,眼神怎么可能有杀气呢?
此时正当放学,他应该是播完音后过来的。
怀中扣着一本书,能躺在安风怀里的应该是一本著作,白纸包裹着封面,露出它的名字“羊皮卷”,在他纤长的手指下包裹着格外好看。
“你……”
好久没看见他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象和他相见。
呸,真丢脸。
“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
他不急不忙地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贴心的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把我放在床上。
这一系列动作让我觉得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没有争吵,没有闹翻,更没有安甜甜。
他手轻轻地拂过我的伤口。
“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被他碰到有些疼,但是声音怎么也硬气不起来,更多的是委屈巴巴。
“唔……摔的。”
他笑道:
“我上次记得你摔在树上,也肿的是这只脚。”
是的,我多灾多难的脚啊!
“我这次没撞树上,只是……只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他怒瞪我一眼。
“你还有脸说。”
我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一次半会不知道说什么,不晓得他还再生我那一次的气话没,更不晓得他有没有这样对待过安甜甜。
提起安甜甜我的鼻子就有些发酸。他们都姓安,为什么不是兄妹呢。
一股清凉之感在我脚踝处游走,脚腕处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时我才发现安风已经把药拆开敷在了我的脚踝处,他动作很轻,生怕我感到疼痛似的。
“你干嘛。我等下自己来就好。”我害羞的想要收回脚。
“你别动。”他用手握着,表情严厉,像许多次教育我那样。
“噢。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安甜甜,就算你喜欢,我们以后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我知道这是一种卑微到极致的爱,只因我太在乎你。
他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做的更轻更柔。
“嗯,。”
“我听话,我当然听话,只要你说我就听。”
可能我说的太露骨,安风又觉得我不矜持了,他没好气的道。
“那我让你去吃屎,你吃吗?”
“吃。你让我吃多少我就吃多少。”
我冲他嘿嘿嘿的笑,像个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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