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你开玩笑吧。”我扯起嘴巴微笑,眼却湿了起来。
很久没有体会到眼眶湿润的感觉,连看着安风也模糊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说讨厌我。以前我无论做的多过分他都没有说过这句话。
“如果嫌我吵我马上就离开,但是这个要给你。”
我吸了一口气,把眼泪了憋回去。把糖塞在他手心。
“上个月那家店老板身体不好把房子卖了,那里现在改成药店了,我询问了好多家都没有这种奶糖,我就直接去找厂家拿了好多回来,不过厂家说这是生产的最后一批了。”
“早就想给你了,你最近太忙我一直没时间给你,以后我一天给你一颗。”
说这话时我走到他面前,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像个讨要打赏的孩子。
可惜,我望了半天,并没有得到我期望的打赏,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假辞色,眼睛虽然漂亮,但里面并没有迸发出像银河一样的光亮。
他看见糖先是愣住半响,想把糖重新塞回我的手里,我握紧拳头死活不接。
“我白云朵送出的东西是不会要回来的!”我大叫道。
他没办法默默扔进我的口袋。
“这件事我知道,那家店就在我家旁边。不过挺好的,现在买药方便多了。还有”他解释道,说话顿了顿,“我不喜欢吃糖了,你回去上课吧,马上也就要期末考了。”
“期末考?我在乎期末考么?就算我成绩再不济全年纪拿个倒数第一,我也能进1班。只要我想。”
毕竟我父亲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说这些干什么,这与我也没关系。”他声音凉凉的,仿佛被冷冻了好久。
“那什么跟你有关系?”
我的心也随着这冷却的声音变得尖锐,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剑。
“我的未来。”
他拿着手中的演讲稿像握住他的未来一样。
“那什么跟我有关系?”我不死心。
“那你去问扬言好了。那天,我都看见了。”
那个讨厌的声乐老师不合时宜的把话插进来:“你哪个班上的?还在这吵闹!以为这是菜市场吗?”
她的声音像一个导火索,比“塞尔维亚”还更胜一筹,我几乎是吼着开骂:
“你管我哪个班的,老女人!丑八怪!我和安风说话你特么插什么嘴!去你奶奶个腿!”也许是我平时霸道惯了,说出来的话也带有一定的气势让朗读室安静了几秒。
那个女人嘴唇蠕动了一下,可能想起自己是老师,还是顾燃的恩师,校长都要看她几分薄面。被我这样吼骂面子肯定挂不住,也开始发怒,把手指指着我的方向,问周围的同学。
“她……她她那个年纪,哪个班上的?看我不给她一个记过处分我就不叫夏小红!”
“老师,她是高一1班的,叫白云朵,在学校挺出名的”一个群体里总会有些告嘴的学生。
我一个眼神杀过去,她害怕的旁边同学身后躲了起来,这个女孩我还记得,安甜甜的朋友,厕所里见过。
“好,我记住了。白云朵,你等着被处分吧!”
“哦。既然要给我处分我不建议处分再多一点。”
我跑进教室对着讲台上的桌子就是一脚,被刷的油光发亮的木桌发出“滋哑”的声响。连踢几脚才出现裂痕。
其实真特么的疼。
“记一条吧,损坏公务。”
“你不是能耐么?记啊,马上给我记啊!”
“你们都来作证啊!”
所有人都呆了,虽然都听过我的名号,但是不知道我如此之癫狂。
安风嘴唇开了又闭,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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