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你好狠的心啊!我好心帮你瞒住与我大哥有染的秘密你尽然污蔑我。”戏台上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底下的人一片叫好。
墨锦城笑得用扇子在腿上猛拍:“哈哈哈,这戏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五哥,小玖儿,你们说是不是。”
墨锦澈没有答话,白了墨锦城一眼。
顾漓汗颜:“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自顾奉执生辰宴之后,这个戏在临安着实广为传唱,虽然剧中人名将春晓改为了夏晓,顾漓改成了李漓,可谁都明白,这就是在唱顾府那天的事。
众人对传得貌若天仙的顾漓更为好奇,一时间风头无两,不少人整日蹲在顾府门口,就想见见那顾漓,可顾漓谁也没见过,便衍生出了一系列说法,什么王若雪是怕顾漓抢了顾若的风头被雪藏了。什么可怜天仙二小姐被恶母恶姐囚禁,不得出府半步呀。把顾若气得够呛,砸了半个院子的东西。
也不知墨锦城抽什么风,将二楼腾了位置出来,搭了一个戏台子天天唱这出戏。偏那几个戏子戏又唱的好,绘声绘色,就如同在现场一般,不少人冲着这戏来,天天座无虚席。
顾漓自上次之后,便不再一二楼跑堂了,被墨锦澈提上了三楼,专用茶童,虽是这样说,可她从来不用做事,墨锦澈都是一记眼刀让楼言去做。
楼言那叫一个恨啊!常常在白桐面前痛哭流涕,声泪俱下,让白桐帮他分担,白桐往往一个白眼,依旧站得不动如松,楼言就字字泣血的控诉苏玖,还私下约了苏玖打架。架自然是没打成,他倒是挨了十个板子,疼得不能下地,常常龇牙咧嘴的跑上跑下。
墨锦城笑够了:“楼言,把围墙拿过来。我好久未与五哥切磋了。”
楼言委屈啊!自己以前好歹算个宁王亲卫,现如今却是个跑堂的。楼言只能假意哭了两下,瘸着去找围棋。
“噗~。”顾漓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好看极了。
“你笑什么?”墨锦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从未这样轻松过。
“楼言走路像只企鹅。”顾漓依旧笑着。
“什么是企鹅。”语气里的温柔把众人皆是吓了一跳,这可是宁王,杀神宁王。
“就像楼言走路那样,很憨厚。”顾漓嘴角依然带着浅浅的笑,看起来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楼言气啊!说他憨厚,他好歹也是南街一枝花,迷倒多少姑娘家。居然说他憨厚!
楼言将棋盘摆上桌,歪过头,让墨锦澈看不清,然后对着顾漓咬牙切齿。
“楼言,还想在挨板子吗?”墨锦澈开口,声音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楼言惊:“属下不敢。”然后连忙摆好棋盘退下了。
墨锦澈执黑子,墨锦城执白子,两人一来一往起来。
渐渐的黑子落于下风。墨锦澈一抱拳:“我输了,还是敌不过你。”
墨锦城将扇子打开,白面烫金的扇子写着一个大大的胜字,狐狸眼微微眯起:“哈哈哈,五哥棋艺还需多加磨练啊。”他倒是毫不客气。
墨锦澈摇了摇头:“怎么磨练也下不过你啊。”
刚才的棋局给顾漓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什么在脑后里快速闪过。
墨锦澈兴兵打仗是个好手,必定善用计谋,用兵上需要走一步算三步,所以他的棋艺并不差,从两人对话来看,墨锦澈与他下了不少棋一次都未赢过,那就只能说明,墨锦城算得更远更深。
顾漓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竟连墨锦澈叫她都未听见。
“小玖儿,小玖儿?”墨锦澈有些奇怪,她盯着棋盘已经有一会了。
“啊?”顾漓突然反应过来:“怎么了?”
“小玖儿你盯着这棋盘出神,你会下?”墨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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