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你不是去看宁王出征吗？怎的到了东街？”紫霄手下又开始动作。
白芷拿了一个莲子往嘴里一扔，往凳子上一坐：“我是准备去看出征的，可是刚出府就听见人议论东街里发现了一具女尸……
白芷出门，顺着人流往城门走。
“东街那疯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大早上就叫着死人了！”
“唉，别管他，疯子的话哪能信，咋们快走吧，去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白芷听完就停住了，鬼使神差的往东街走。
东街街尾的小巷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了，个个掩面捂鼻，脸上表情厌恶不已。
白芷顺着人缝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疯子站在那尸体面前，对人龇牙咧嘴，禁止别人靠近那具尸体。
“这疯子竟然杀了人！”“快叫府尹大人来！”“……”
白芷却往更里面望了望。
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脸上布满刀痕，一双脚被人齐齐斩去了，裸露的皮肤看不出一块好的来，乌红青肿。
可是白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春晓，她的耳垂上带着顾若送她，顾府人尽皆知的耳环。
……后来府尹大人就来了，将那疯子抓住，那疯子一直就说不是他，不是他。那下手可真是狠啊！”
“那你觉得是不是他？”顾漓是声音在身后突然开口，吓了白芷一跳。
白芷连忙想站起来：“小姐。”
顾漓伸手按住她的肩，白芷又坐了下去：“人是我杀的。”
顾漓说完之后空气如凝固了一般，白芷没由来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紫霄看白芷那样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姐骗你的呢！”
白芷紧绷的背又松弛下来：“我就说嘛。”
“人是王若雪杀的。”顾漓突然又开口。
“小姐你莫要骗我了。”白芷笑着去抓莲子并没有放在心上。
顾漓手上微微用了点力，白芷就僵在了原地。
“春晓知道王若雪这么多事，王若雪定会杀她灭口。”顾漓将手移开，转身背过手看着快要结冰的池塘：“她虽没有动手杀春晓，她却将春晓送到了张府，张明珠的手上，她明白以张明珠的性子，春晓定活不了。”
白芷又想起了春晓的惨状：“死了好。谁叫她污蔑小姐。”
“好？”顾漓轻笑一声：“对王若雪好，对咱们不好。”
“小姐为何这样说？”紫霄也不明白了。。
“春晓帮王若雪干了多少坏事，王若雪就有多少把柄，我本想逼得春晓狗急跳墙，将王若雪的事都说出来，可春晓却死了，咱们只能另辟蹊径，放点破绽给王若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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